“這位大人,為何說這種喪氣話?”
許風臨不解的看著眼前的男子,問道。
“這費城啊,沒救了。”
官兵搖了搖頭,語氣間滿是悲痛無望。
起初還好,可是後來病情越來越嚴重,上面的人下令封城,這一城的父母官,該跑的早就跑了,沒跑的還在尋思著發死人財。
普通的老百姓則是被關在城裡,不許進出,病著等死。
整座城烏煙瘴氣,荒涼破敗,哪還有原來的繁華之象。
夜清瞧著許風臨遲遲沒有出來,索性下了馬車,走了過去。
“怎麼了?”
夜清站在許風臨身側,偏頭輕輕問道。
“哦,這位大哥讓我們別進去。”
許風臨輕輕說道。
“我知道您的好意。”
夜清自是明白此人的用意,“只是身為醫者,斷斷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一城百姓無辜枉死,您還是放我們進去吧。”
中年男子還欲再勸,這種時候,來了一個大夫,沒藥沒人,有什麼用呢,他現在能做的,也就是好好守著城門,不要讓這病擴散出去,害了更多的人。
除此之外,什麼也做不了了。
“晚輩求您了。”
見男子不為所動,夜清一急,雙手抱拳,誠懇的看向男子,“請您相信我。”
“唉。”
男子長嘆了口氣。
“罷了罷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只是進去了,想要再出來,可就難了,你們想清楚。”
男子放下一句話,轉身回到了方才值守的位置,也不催促幾人,靜靜的等著倆人的決定,無論如何,他都尊重。
夜清與許風臨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堅定。
夜清轉身,將情況告知了車裡的兩人。
夜夭瞬間拉住了夜夭的衣服,用行動表明自己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