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
大概說了很久，老人才將當年的故事講了清楚，隨後抬頭看著淨善，似是想要看出點什麼。
“您多年如一日，苦心鑽研，晚輩十分佩服。”
淨善衝著老人家行了個禮，表示自己的敬意。
“哪裡哪裡。”
老人受之有愧，即便是這麼多年，他卻依舊只學了個皮毛，哪裡擔得起這種稱讚。
“不，您真的很厲害，您不知道，是您讓我知道，原來我一直一來堅持的事情是真實的，它不是一個只存在於人們想象中的笑話，也不是拿來騙小孩子的說辭。”
淨善語氣真誠，半點做不得假，老人家突然就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的堅持是值得的。
雖然沒有得到天下人的矚目，但是依舊有那麼一個人，看到了他，知道了它。
那就夠了。
老人正要拉著他說話，只聽淨善語氣一轉，隨即看著老人。
“晚輩冒犯問您一句。”
“你說。”老人心裡正高興，自然是由得淨善來。
“您說您在這兒待了許久那就是說您眼睜睜地看著這麼多人死在了你面前？”淨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老人。
“是又如何？”
老人一愣，似是沒想到淨善居然會問出這等問題。
“為何？”淨善問道，不願意放過老者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
但他最終還是失望了，因為老者的臉上滿是坦然，沒有絲毫的愧疚或者別的表情。
“你想讓我怎麼做？”
老者反問著淨善。
喜歡別愛我小心萬劫不復請大家收藏：()別愛我小心萬劫不復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