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夢心裡頓時一涼,夜夭這句話可謂是一針見血。
是啊,若是用那批無關輕重的藥物來換自己去死,想必那些人樂意至極,小姑娘確實很清醒,而且應該對她們夢湖寨的情況都打探清楚了。
看來不好忽悠啊。
“可你們並沒有這麼做,不是嗎?”
若夢可以放鬆了下來,自顧自地喝了杯茶,眼睛飛速的在兩人身上瞥了一眼,重新低下頭,極小聲地問道,她身上還有什麼值得她們圖謀的東西。
“為什麼?”
“不為什麼,難得的奇女子,我二人自然是不忍心這傳奇般的人物就這麼丟了性命在我手上。”
夏冰可惜的說道。
笑話,若夢只覺得嘲諷,她可是知道自己的名聲,無非是人盡可夫罷了,哪裡還會有人這般看她。
“你不信?”
夏冰問道。
“為何要信?”
若夢反問道。
“好吧,你可以看著我們倆的眼睛,就知道我們有沒有說謊了。”
夏冰妥協了,畢竟眼前的女子曾經遭受過這世上最大的惡意,不願相信也在情理之中,若這麼容易就信了,反倒像是在作假。
若夢聞言,緊緊盯著兩人,試圖看出點什麼,只是很可惜,並沒有,只有尊重,平等,甚至還在小姑娘的眼裡看到了一絲絲的好奇與敬重。
“你們當真如此想?”
良久之後,若夢放棄了抵抗,妥協了。
“當然。”
兩人坐在對面同步小雞啄米式點頭,一個天真一個無邪,若非剛才一番唇槍舌戰,若夢都要信了這外表無害的兩人。
“為何要那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