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淨善趴在牆頭不可置信,“他不是說他不是武越嗎?”
“傻子,人家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啊。”夜夭沒好氣的說道。
“可是,可是那他為何要瞞著我們。”淨善疑惑的眨了眨眼。
“我怎麼知道?”夜夭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好了,見都見了,該放心了吧。”
“可是。”
見淨善還想說話,夜夭眉頭一皺,揪著人就跳下了牆。
“行了,剩下的就是人家小兩口自己的事了,你就別跟著摻和了。”
夜夭低聲警告道,腦子裡卻在想著那塊在羅永房裡出現的腰牌,他到底是什麼人?當時是在防著她們三人中的誰。
“好吧,夭兒,你為何要帶我來此?”淨善撅了撅嘴,眼神亮晶晶地盯著夜夭。
“閒的沒事幹。”夜夭不自在的眼神右瞟,裝作不在乎地說道。
過了好久,夜夭都能感覺到淨善赤裸裸的目光在盯著她,就在終於忍不住把人暴打一頓的時候,淨善突然開口說道。
“謝謝。”
雖然夭兒恢復記憶後,總是陰晴不定,是不是還兇巴巴的,但是夭兒還是很在乎自己的,想到這點的淨善心裡莫名開心,就連臉上也情不自禁地泛起了傻笑。
“嘴角收平,把你那傻乎乎的笑給我收回去。”
夜夭臉卻慢慢地變的僵硬不自在,真是個傻子,以後被人賣了還要給別人數錢呢。
淨善解開了心頭的陰雲,心情也明朗了起來,連帶著夜夭瞧著,心情也好了不少,果然還是開開心心的淨善招人喜歡。
而在兩人走後,寺廟內外,已經悄悄迎來了一批不速之客,正隱蔽在各個角落,等君入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