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兒,你怎麼了?”淨善不解的看著沉思的夜夭。
“沒事兒,小和尚,我問你,你爹爹把你扔在那裡,你就從來沒有恨過他嗎?”
“沒有啊。”淨善撓了撓頭,認真的想了一會兒,一拍腦瓜,“夭兒,你一定是誤會了。”
“嗯?”看著夜夭不解的神色。
“爹爹他雖然小時候把我扔到了寺廟,但並沒有不要我,後來每年都會來看我一次。”淨善很是認真地說道。
“你那天不是說他把你扔到寺廟就沒管你了嗎?”夜夭吃驚的看著淨善,好啊,這人居然敢騙他。
“他確實那時候把我扔上了山便不聞不問,此後過了兩三年吧,這才開始來看我,我當時也沒來的及說嘛。”淨善委屈地低頭說道。
“是嗎?意思還是怪我咯,是我沒問清楚。”夜夭咬著牙說道,虧她當時還為這傻子心疼了許久,搞半天沒爹沒孃的就她一個人。
“不不不,怪我,是我讓你誤會了。”淨善連忙搖頭,過多認錯。
“還能不能走了。”林月初在身後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突然想起來人設不能崩,趕緊趁二人沒注意,換了副無辜的表情。
“走吧。”夜夭方才作罷。
“那......”淨善看了看遠處直愣愣的站著的武越,意有所指。
“該做的我們已經做了,也對得起羅永給的價錢,剩下的,聽天由命就是。”夜夭淡淡地說道。
見淨善還不樂意走,想要去勸,一把扯過淨善的胳膊,拉著人就往外走。
“小和尚,少多管閒事了。”
武越看著三人離開,重重鬆了口氣,三尺男兒竟軟軟坐到了地上。
瑜兒,對不起,讓你等了我那麼久,再等等我好嗎?
幾人回來的時候,夏冰正焦躁地坐在地上,使勁抓著旁邊的枝椏,整個手被磨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