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胸口赫然插著一把劍,胸前的血滴滴答答落到了地面。
甚至死之前來不及回頭看一看害他的人,便死不瞑目了。
許風臨神色冰冷,抽出了自己的劍,男人的屍體隨之在地面滾了半圈,堪堪停下。
“貪得無厭。”
身後的劫匪們看著自己頭兒瞬間就被奪了性命,瞬間便做鳥獸散狀,不出片刻,消失的乾乾淨淨。
“就這膽量還學人出來做劫匪。”許風臨不屑的將劍擦乾淨,緩緩走向馬車。
“呦,許盟主劍法了得啊。”夜清坐在馬車上悠悠閒閒,竟還有幾分興致挑釁。
“清兒。”許風臨瞧著眼前故意揶揄自己的夜清,無奈地說道。
“我看你這就是跟小夭學壞了,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哪還有原先半分武林盟主的樣子。”夜清半是好笑半是抱怨地說道。
“我倒是覺得小夭的處世之道倒是好用的緊,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隨心所欲,舒暢的緊。”許風臨不贊同地說道。
“這話要是被那些正義之師聽到了,你這武林盟主怕是就做到頭了吧。”夜清遞給了許風臨一壺水,讓他洗把手。
許風臨不以為然,這武林盟主又不是他樂意當的,事多還沒啥好處可撈。
要不是為了母親,為了許家在武林的地位,為了能護著清兒,他才不願意做這勞什子的武林盟主呢。
“那我就陪著你,遊歷山川,懸壺濟世,可好?”許風臨默默蹭到夜清身側,討好地說道。
“我才不要你,你忘了你傷了我家小夭的事了?”夜清橫了一眼許風臨。
“那小夭都不記仇了不是,不然她早跟以前一樣隨我喊打喊殺了。”許風臨為自己辯解。
其實當時他也很後悔,可是那時夜夭實在是失了理智,他真的擔心夜夭會對夜清做出什麼事了,這才一時沒手下留情。
可已經這樣了,既然夜夭活的好好的,他就萬萬不能再放棄夜清,哪怕用一輩子去補償夜夭,向清兒賠罪。
“滾。”夜清翻了個白眼,“那是我家小夭還沒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