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善話一出,如一聲響雷在房間炸開,炸的夜夭與林月初一陣措手不及。
已經打算直接開懟的夜夭被人生生熄了心裡的怒火,理智迴歸後,好整以暇地看著門口的人。
而林月初更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好在林月初身為一朵小白臉的自覺還是有的,不久後身影就微微顫動了一下,用夾著哭腔的聲音說道。
“林娘並非要纏著小師傅,跟過來也只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既然兩位都不歡迎我,林娘走便是了。”
說著就要離開,只不過走到門口身形突然一晃,重重栽倒在地上。
“林施主!”淨善到底是出家人的慈悲心腸,心裡那口氣還未來得及放下,便看到脆弱如扶柳一般的人臉色蒼白,躺在地上,忙上前檢視。
夜夭本來不以為意,以為定是林月初為了留下來裝的,此時看著倒不像是作假,忙讓小二幫忙將人送到了屋裡,又去請了大夫。
淨善身為男子,有所不便,只在大堂裡等著,夜夭與夏冰則守在房裡,皺著眉看向床上那人。
“這……”兩人對視一眼,送走了大夫,鄭重的看著床上那個身上青青紫紫滿是鞭痕的人,大夫走前的話在兩人腦中不斷回想。
“這位姑娘是傷口感染造成的發燒發熱,用了藥自會沒事,只不過從傷口來看,新傷舊傷錯雜,想來是長期被人鞭打所致,這次雖然能治好,可要繼續下去,難保會有性命之虞。”
“冰冰姐姐,你怎麼看?”夜夭看著因為疼痛,睡的並不好的人,苦惱的問道。
“還能怎麼辦,等人醒了問清楚再說唄。”夏冰倒沒有於心不忍,只是覺得就這麼將昏迷的人送出去好像有點不人道。
“那我們出去吧,讓她休息休息。”夜夭點了點頭,與夏冰一同回到大堂,便看到了淨善。
“小和尚!”
“夭兒,夏冰施主。”淨善忙站起身,迎接二人,等兩人都坐下後,這才問起林月初的事。
“我剛才聽大夫說鞭痕,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大夫說最新的傷口應該就是昨日出現的,我猜可能是被家裡人打的。”夏冰猜測著。
“別不信啊,瞧這傷口,舊的已經一個月了,新的確是一天前,而這林月初看著卻像是富貴人家的小姐,人身自由完全沒有受到限制,所以不大可能被外人囚禁,這些傷很可能是因為親近之人造成。”
“什麼!”淨善驚訝,“可既然是親近之人,為何如此?”
“那有什麼奇怪的,這種事多了去了,只是你被保護的太好,夭兒從小到大又只是被夜清護著,所以你們才自以為親近之人都是友善跟和睦的罷了。”夏冰說道,對這種事情像是司空見慣了。
喝了藥,大概一個時辰後,林月初便慢慢清醒過來,看著陌生的陳設,林月初意識到自己應該在客棧的房裡。
心道身上的傷可真及時,她本來是想裝暈的,卻沒想到扯到了傷口,竟一時疼得砸到地上,眼睛一黑便徹底暈了過去,不過想來自己身上的傷口應該也被看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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