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風臨說著便從懷中取出一藥包,恭恭敬敬遞給了上前取證的衙役。
“這是海鮮料?”縣令疑惑地問道。
“大人看來對此有所研究嘛。”許風臨看著眼前肥肥胖胖的人,嘴上卻抹了蜜的誇道。
“沒有沒有,只是平日裡嘴饞,遍尋來了這物。”縣令擺擺手謙虛道。
“想來梁二少爺對此物應該很熟悉吧。”許風臨漫不經心的問道。
“大人也說了,不過就是普通的海鮮料罷了。”梁涼沒想到早就被自己收走的東西竟然能被這夥人找出來,強自鎮定道。
“哦?是嗎?”許風臨可惜地說道,“可我還聽說當天梁老爺可就是喝了這一碗海鮮粥突發惡疾,才去的啊。”
“那又如何,這位公子不會想說區區一碗海鮮粥便讓父親去了這條命吧?”梁涼甚是可笑地反問道。
“呵,梁二少好風度,在下佩服。”許風臨笑了笑,繼續說道,“不過在下也很是感動,畢竟這海鮮料決非市面上能買得到,裡面高濃度的海鮮成分怕是得費很多心思吧。”
許風臨不顧梁涼瞬間煞白的臉色,繼續說道,“對了,我還聽府裡的下人說,那天正好梁老爺還吃了兩塊水果。”
沈如風面色突變,“不知大人可否允許老夫檢視一番。”
“自然,沈大夫請便。”之前的一出出戲下來,饒是再傻的人也看得出來沈如風是被冤枉的,縣令自是不在懷疑,便差人將那一罐白粉遞給了沈如風。
沈如風湊到鼻前微微聞了一下,一股濃郁的海腥味湧到鼻尖,又用手指沾了一點放在舌尖,眉頭狠狠一皺。
“大人,這藥粉裡的確海鮮濃度過高,一勺相當於十斤的海鮮,再輔以水果,共同食之,其效堪比砒霜。”沈如風鄭重說道,將手中物品遞還給了衙役。
“大人若是不信,可請信得過的大夫前來辨認。”
“那就聽沈大夫的。”
此事事關人命,為保險起見,還是傳了府內常年養著的薛大夫,判斷結果與沈如風一般無二。
“梁涼,竟然是你!”梁輕只當自己恨錯了人,當即恨紅了眼,無奈被人摁著,動彈不得。
“大哥,話不能亂說,即便如此,又如何證明這是我的東西。”
“你說什麼,你這個畜生!”梁輕恨道,“當時沈大夫明明說過父親沾不得葷腥,是你說服了廚房,用這海鮮料給父親做了解饞,只說是一些香料合成的,現在又要狡辯嗎?”
“是,我是送了海鮮料過去,可你們怎麼證明這一瓶就是我送去的呢?”梁涼嘴硬地說道,斷定了他們找不到廚房最初那一瓶。
“是不是,去二少爺院裡搜一下便知。”許風臨狀似無意的說道,“對了,大人記得帶條狗過去。”
“好說。”
一柱香的工夫,衙役便進來報,說是在樹下找到了埋著的贓物,震得梁涼一陣心驚。
“不可能,那東西我明明去廚房拿回來化了水倒了,怎麼可能找得到。”梁涼不相信的喊道,轉頭便看到許風臨似笑非笑的臉色,自知失言,任命的跪在地上垂著頭,任憑發落。
“好,案子到這裡,我想大家也看明白了,本官宣佈,梁涼身為梁家二少爺,卻包藏禍心,狠心弒父,此罪當誅,明日午時,斬首示眾。”縣令冷靜地發落著堂下的人。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有這回事,我,我只是看父親嘴饞,才......”梁涼心裡一顫,忙不迭地抓著梁輕的衣服求饒。
“不知道。”梁輕嫌惡地甩開人的手,“梁涼,之前我只知你與外人合謀,將家中田地往外倒買,我忍了,可你竟然生了這等歹毒心腸,簡直令人髮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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