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夭刷的一下睜開了眼,雙眼放光地看著小和尚,“還要!”
“那先喝藥?”淨善笑彎著眼,好看得緊,只是這嘴裡說出的話卻讓夜夭恨得牙癢癢。
“不喝。”夜夭生氣地撅著嘴背過身去。
“那我就把蜜餞兒送給沈榮去。”小和尚說罷就要走,不是用餘光觀察著耍小脾氣的人。
“小和尚壞蛋!”
“是,我壞。”見人生了氣,淨善連忙回到床邊坐著,“那夭兒乖,好好吃藥,傷口才能好得快。”
“什麼嘛,這麼點小傷,不喝藥很快也能好。”夜夭不滿。
“夭兒就心疼心疼我,讓我放心嘛,而且夜清剛才也讓許兄過來叮囑了一番,讓你乖乖喝藥。”淨善不得已,放出了大招。
“哼,拿來吧。”夜夭聽到夜清,突然就軟了態度,轉而又想到了什麼,猛地抬頭質問道,“你說剛才誰來了?”
“許兄啊,怎麼了?”淨善摸不著頭腦。
“許什麼兄,你不許同他那麼親密!”夜夭不講理的說道。
“傻夭兒,別鬧,許兄只是覺得我喚他許施主太過生分,這才讓我喚他許兄的。”淨善解釋道。
“你們本來就不熟,叫施主怎麼了。”夜夭翻了個白眼,“還許兄,真是給他臉了,他想幹嘛,跟你那麼親近。”
“夭兒...”淨善無奈地看著突然炸毛的小奶豹,“先喝藥,啊...”
“喝不下。”夜夭扭頭躲過,低著頭,小聲喃喃,“搶走了姐姐還不夠,又要來搶我的小和尚,臭男人。”
“噗!”淨善本來還有點生氣夜夭不好好保護自己,還無理取鬧,聽到某人小聲地抱怨,頓時樂得不行,“夭兒,小和尚一直都是夭兒的,沒有人能搶走。”
“啊?你聽到了?”夜夭頓時囧的無地自容,她怎麼給說出口了。
“呵呵,既然夭兒不高興,那我以後就喚他許施主,如何?”
“勉強吧。”夜夭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