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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特地為她準備了慶生的節目。
當戴繁繁進到只有許逸林清水和我的ktv包廂時明顯愣了一下,隨後用眼神問我想幹什麼,是不是又想著複合的事兒。
沒錯,我給戴繁繁的生日禮物就是許逸和林清水的分手。
原諒我的自私,我想要戴繁繁幸福,而戴繁繁的幸福只有許逸能給。
我把戴繁繁拉出包廂低聲對她說,“等下會出現突發狀況,不要驚慌,許逸會保護你的,你不要說任何話,這次一定要聽我的。”
戴繁繁疑惑的表情還沒有來得及收回就被我強行拉回包廂,我假裝豪情地對正在和林清水低語的許逸說,“今天是戴繁繁的生日,你們之間那些破事兒先放一邊,喝喝酒吃吃蛋糕,再好好為她唱幾首歌,讓她這破殼日圓滿度過,不為難吧?”
我請了林清水來又故意忽略她,就是想讓她做好接下來會被許逸無情捨棄的思想準備。
但我沒想到自己會失算。
我找來假裝醉酒失控的那兩個體育系的學生臨時有事,就請了他們的校外朋友來幫忙,但是那兩個人惡向膽邊生,妄圖搶走我們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在遭到許逸的猛烈反擊時突然掏出刀子向他捅去。
讓我震驚的是,在那一刻撲上去的人不是戴繁繁,而是文文弱弱的林清水。
我知道戴繁繁是嚇呆了沒能反應過來,但我沒想過看起來那麼柔弱的林清水會有勇氣替許逸擋那一刀。
我原本的計劃是那兩個人假裝喝醉進錯包廂調戲戴繁繁,許逸會去把她救下來,林清水就會看到許逸對戴繁繁的緊張,從而心生罅隙。
但她的受傷使這個計劃完全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林清水住進醫院,許逸既感動又自責,對她愈發地體貼。
林清水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我才屈服於自己的愧疚鼓起勇氣去看她,她傷的不算太重,但因為體質較弱得住上十天半個月才能出院。
我去的時候林清水還在睡覺,許逸在旁邊守著她,看見我來許逸站起身小聲說,“來得正好,幫我看一下她,我出去給她買點粥喝,她胃口不好,想吃清淡的東西。”
我盯著林清水恬靜的睡容出了會兒神,又想起了第一次見林清水時她眼睛裡釋放出來的善意,憑我多年的經驗以及我的專業知識,我敢保證我沒有看錯,她的眼神裡帶有一絲討好的意味。
站在病床旁邊,我突然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也許戴繁繁和許逸根本不合適,所以兩個人才會隔三岔五的鬧分手,也或許,他們兩個人之間更多的是相處十幾年衍生出來的親情,而非愛情。
我看得清清楚楚,這段時間許逸臉上的笑容藏也藏不住,就算是我也不能否認,林清水讓許逸變得快樂。
我轉過身去,剛好對上林清水清亮的眸子,我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卻又開不了口,她只盯著我,也不說話。
我們倆就這樣沉默地對視著,片刻,林清水露出乖巧的笑容說,“學姐你來看我啦?”我點點頭,“說到底你也是因為我才受傷的。”
她卻一臉認真地說,“不是啊,我是為了救許逸才受傷的。“
我頓時覺得這姑娘腦子不好使,連個客套話都不會說,同時又慶幸林清水的簡單,才看不出來我眼底深深的愧疚和害怕被看穿的不安。
我的害怕和不安不是因為做了壞事,而是怕從林清水的眼睛裡看到鄙夷和唾棄。
許逸回來之前,林清水輕聲道出了一個故事,解答了從見到她第一天起就困擾我的疑惑。
林清水的母親死於抑鬱症,她固執地認為是自己沒能夠好好疏解母親的情緒,才導致母親自殺。
於是林清水一直都想修心理學專業,彌補自己心中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