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秒回櫻桃小姐,這麼晚了還有約嗎?
我好心情地回覆嗯,去三號樓樓頂聽演唱會。
雖然早已有了隱約的猜想,可我從沒敢奢望過會成真——竟真的是這樣一場演唱會。孫桐這廝對我向來狼心狗肺,一腔鐵血柔情都傾注到了女神身上,所以當他將我帶到教學樓頂,席地而坐為我一首接著一首彈唱他原創歌曲時,我簡直受寵若驚。
“你今天是不是喝哇哈哈了?”我問他,“醉奶了?”
“別貧,好好聽。”他彈我腦瓜崩兒。
他就是這麼煩人,從小到大不是捏我臉,就是愛彈我腦瓜崩兒,對我吆五喝六,使喚我做飯倒茶。若我炸毛,就隨口謅幾句小曲兒討巧,是走了板的南腔北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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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從未如此正兒八經地,認真為我唱一首接一首的歌。
晚風迷了眼,這是我十八歲成人禮收到的,最好的禮物。
曲終末,孫桐放下吉他,向我一步步走來。
“怎麼還感動哭了?”月光下,他笑著伸手在我眼角一蹭,“認識十年多,第一次見你哭。我譜得這麼好?”
他不知道,就算他譜出來的是雲南山歌,我也覺得像《喀秋莎》。
“嗯。”我乖乖答道。
“那太好了。”他鬆了口氣,眼睛亮了起來,
“你這麼漢子都能聽得感動哭,她肯定會淚流成河,永生難忘。”
“下週五你有時間吧?我覺得最後一首開篇加個阿卡貝拉會更有感覺,等我找兩個朋友,排練一週你再幫我聽聽,”他兀自打算道,“我女朋友下週日過生日,時間有點緊。”又笑著拍了拍我的頭,“不過有你這麼個吉祥物,沒問題吧?”
我的金豆豆們在嘲諷我嘿,想什麼哪!從小學到大學,他從來都記不起你的生日,不是麼?
就像他從來都只肯哼調逗你,卻不會認真寫一首原創唱給你聽。
我擦了擦眼睛,認真對他說“孫桐,我覺得自己是個白痴。”
“哈哈,”他大笑,“你本來就是小白痴啊。”
“所以我不會去的。白痴聽不懂阿卡貝拉,聽不懂民謠,也聽不懂旋死跟bues。”更聽不懂你。傷心嗎?
我不知道。
我只是忽然很餓,極度餓,餓到想吃掉自己的心。
世上有類食物叫做安慰食物,比如乳酪通心粉,香草磅蛋糕,無一不是高油高糖高熱量,是暴食女生們的海洛因。
四個月前,在剛得知孫桐騙了我,他實際上不喜歡肉肉的女生,而喜歡纖瘦的女孩時,我曾跟它們說過永別,可暴食兩個月中,它們是我戒不掉的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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