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燕寢被王媽說的話嗆到了,這是什麼話?
“唉!喝水都能嗆到,以後你成家怎麼辦?”王媽拍了拍燕寢的後背,抽張紙巾擦燕寢的嘴角。
“沒事。我先上樓洗澡了,剛才淋了點雨。”燕寢起身朝樓梯口漫步去。
“阿寢”王媽叫了燕寢,“那個小姑娘我看挺好的,有時間帶她來家裡坐坐。”
“以後再說吧。”燕寢苦笑,三秒後,又說,“會的,王媽!”
燕寢哼著兒歌上了樓!
“我是一個粉刷匠,粉刷本領強……”
王媽:“……”
王伯從廚房裡邊端一盤洗好的白梨過來,放在茶几上,看著自己老婆在那嘆氣,拿起一個白梨給王媽:“來,吃點白梨,潤喉。”
王媽接過梨,咬了一口,問道:“你說我們家阿寢長怎麼樣?”
王伯給自己倒了杯茶,想了會,吟詩道:“燕寢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
王媽瞪著眼看著自己的老公,咬牙切齒地說:“你就不能說人話嗎?別以為跟那老許學了幾首古詩就顯得自己很有文化,當年你也是當司機過來的。”
王伯不滿,學幾首古詩就能說出這麼好詩句,那天上飛的全是豬了。
還有當司機怎麼了,現在他也是有千萬積蓄的人。
王伯心想何必跟一個正處於更年期的人爭辯,不管對錯,他說的都是錯的。
何不順她意?
王伯指著電視上正播《偽裝者》,道:“喏!長得跟那個…明臺一個樣。”
王媽:“嗯!不過我覺得阿寢像明誠多一點,手長。”
“恩,的確。”王伯應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