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心在耳塞和眼罩的包裹下睡著了,御幸與後來的克里斯卻是毫無睡意,拖著一天的疲憊卻還是盯著影片。
不停的重放、慢放,模仿,討論……
“手套應該這樣吧?”御幸乾脆戴上了手套,給克里斯比劃著。
兩個捕手可以說是相當的投入了。
“我覺得應該是這樣。”克里斯的手套抬的更高一些:“這樣不是更加的能給主審暗示嗎?當然,得在比賽的初始階段就一直這樣才行。不然後續處理抬突兀。”
“嗯,是這樣。”御幸想了想又說:“不過他們的腿部這樣的話,怎麼跟上的呢?”
克里斯也是覺得很彆扭:“還有手部,從小學的時候,不都是說手不能這樣放到後面的嗎?”
但是……對方的技術又是毫無疑問的好,只不過肢體的協排程是不是有點過分?
捕手這樣玩兒真的可行嗎?!
腿部這樣是不是很容易受傷?
克里斯嘗試著燉了一下,別的不多,臀部的壓力很大。
御幸看著也是有些一言難盡:“之前陳心說這個姿勢很適合一個東西。”
克里斯疑惑:“什麼東西?”
“痔瘡膏……”
“……”哪怕對外一直是冰塊臉的克里斯聽得這話也是整個人都噎了下~
但這個事兒吧……還的確是有道理的。做捕手久了,這方面好像還真避免不了。
他就沒有聽說過一個~咳咳……這個就不說了。
“影片上的這些捕手要蹲的更低一些。”
“對對!”御幸指著影片說:“看他們的腿,這樣子的支撐也說不上是輕鬆還是更麻煩一些。”
說著兩人都試了試,都是長期練習的,又年紀不大,倒是軟的很,哪怕拉成半劈叉的模式,似乎也還有餘地。
御幸還有心情開玩笑:“這麼看來我覺得自己去守一壘似乎也不是不行。”
畢竟一壘手會劈叉還是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