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織一時間似是無法消化這些話,更是不知道怎樣才能掩下自己心裡的這種情愫,只是弄不明白自己,怎會因為他現在的這樣幾句話,就亂了心神。
在先前剛遇上的不久時,他就說過,曾經想過會娶她拓。
原以為,這僅僅是他隨意一說,卻沒想到兜兜轉轉還是走到了現在這一步。
男人的手微微收緊,也沒說話,就只是用無聲地方式安慰她。
安慰的話不知從何說起,畢竟隔著這麼多的時光,那些他錯過的年月,那些她獨自度過的年歲…慘…
“容錚,你總是這樣好脾氣做什麼?”她甕聲甕氣地說著,似乎說一句話都覺得有些不自在的難受。
男人低低地嘆息了一聲,不置一詞。
不是他的脾氣好,只是總有人是他能夠容忍的底線,幾近於……毫無底線。
總有那能耐,讓他無可奈何。
“睡吧,這些時日試著在這住一段時間,以後能輕鬆很多,我母親不是難相與的人。”
她知道,他指的以後,是什麼以後。
最初是因為那麼目的才在一起,梁織比誰都希望能快些懷上,這樣的等待太煎熬太漫長。
亦會有很多,她自己都不清楚的變數。
容錚只一次見過她身上的那道疤痕,卻時不時地在他腦海裡出現,不停地提醒他,這個女人曾經為他生過一個孩子,又獨自度過了這麼久的時光。
這一切,都讓他覺得無法想象。
尤其是曾經這嬌生慣養的女孩,只是任性驕縱了些,在那之前,是從來沒有經歷過什麼曲折。
也曾不止一次地問過她,到底為何當初選擇生下那孩子,她從未言說。
也罷,就如他所言,過去的也不用再追究,沒意思。
梁織始終沒有說話,她想不到什麼話可以對他說,甚至想過,不然就對他說一聲謝謝,沒有原因,就是莫名的想說著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