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宛一步步走上前,在他不解的眼光中摘下了自己脖子上的項鍊,沾著她的體溫的項鍊落在掌心中,她似是有些不捨。
可猶豫了再三,她還是將這項鍊放在了他面前的書桌上。
“二哥,這項鍊一開始是不是你要送給別人的?”她好不容易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只是唇畔沒有弧度,聲音低落。
兩條一模一樣的項鍊。
蔚宛到現在還依稀記得自己收到這條項鍊之時的欣喜,現在她卻不知道自己這低落的情緒到底由何而來。
她還是和以前一樣,開心和難過都是寫在臉上的。
“這項鍊正好是兩條,當時只覺得你可能會喜歡,哪有什麼想要送給別人?”顧靳城淡淡的語氣聽不出喜怒。
蔚宛認真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將那項鍊拿起來,而是低聲又問道:“那這另外一條,你是送給誰的?”
他沉默著不言語。
其實他那些一系列的反常行為,就已經讓蔚宛知道了這條項鍊的主人是誰,除了那個‘素素‘,誰還能讓他有如此大的情緒變動?
時間靜止著,而她近乎執拗著等著他的回答。
“宛宛,你到底想問什麼?”他有些冷淡地問她。
蔚宛抬眸正好對上了他有些冷凝的視線,她想問出口的話又像是堵在了喉間。
是啊,她到底想問什麼?
她自己到現在也有些不明白自己想要知道什麼。
蔚宛垂在身側的手慢慢緊握,她的唇畔漸漸漾起了一抹弧度,隨後搖了搖頭說:“沒什麼,我就是覺得你今天的行為有些反常,所以才這麼問了一下。”
她還沒等他說什麼,自己轉身快步走出了房間。
果然那句話說的一點沒錯,沒資格吃的醋最酸,先動心的人最慘。
她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
有些寶貝不看評論區簡介哈~再放一個)
【新婚愛未晚】
“我有了。”她小心翼翼,卻又暗含期待。
他眼中不帶溫度,冷冽寒涼:“拿掉。”
——
顧靳城心中有難以割捨的摯愛,是他的硃砂痣,是白月光。明知如此,她卻依舊甘願沉淪。
蔚宛住進顧家的那一天,心裡也住進了一個人,永遠仰望其背影。
當他因另一個女人傷懷而醉意朦朧,抱著她喊出別人的名,從不曾有過的溫柔繾綣。
一夜情亂,她對著他複雜的神色,說:“沒關係。”
隔天,家中長輩卻人盡皆知,她百口莫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