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見站在原地,她感覺自己耳朵發紅發燙,甚至有點癢,又有些疼。
好像又有種什麼不一樣的感覺,在流淌。
……
秦淼每隔上三天就會和那個男人通一次電話,電話的內容每次都是一樣,無外乎都是關於許初見的情況。
譬如,她剛回來的一個月後,就已經開口說話了,雖然只是很簡單的隻言片語,卻已經是很難得。
她的家人很疼她,自從她回來之後,全家上下都是小心翼翼地護著。
顱記憶體在的血塊也在慢慢地消失,一切都在往著很好的方向發展。
秦淼會給那個男人郵寄一些東西,都是紙張。
在許初見不說話的這段日子裡,所有的交流都是透過這種書寫的方式,都是些日常問題,可她寄過去之後,那個男人卻是視若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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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來沒有來過一次,卻是以這種方式,遠遠地不打擾她。
卻時刻了解著她的一舉一動。
無意間的一次,秦淼在整理這些紙張的時候,一張紙的背面,清雋的字型,只寫了兩個詞語……
哥哥,初初。
秦淼照舊把這東西整理好寄走。
當天晚上,那個男人就給她打了電話。
在電話裡,秦淼從未聽過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會問得這樣小心翼翼。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
秦淼從最初的常駐在許家別墅,慢慢變成一週三次,再來一週一次。
最後變成半個月一次,直到她最後一次來看許初見的時候,那已經是大雪紛飛的季節了。
秦淼走進她的房間,不出意外的聽到了許初見在唸英文詩歌的聲音。
秦淼輕手輕腳沒發出什麼聲音,把正在通話中的手機調成了擴音。
她想,電話那頭的人,應該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聽到這個聲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