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好奇著,你的名字是誰給你取的?初見,是有什麼特殊的含義?”
他心中又默唸了兩遍她的名字,初見,初見。
可能是因為想要記住一些美好的東西悅。
她有些皺眉地想著,今天這男人怎麼好像轉了性一樣,變得這麼話嘮攙?
“我媽媽取的。”她的聲音有些低沉。
顧靳原將她摟緊了些,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他閉著眼睛將下巴抵在她發頂。
“小花貓,多和我說說話。”
他很想要聽見她的聲音。
“顧先生,你想聽什麼?”
她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逆著他的意思來,不過真的不知道要跟他說什麼。
“算了,睡覺吧。”顧靳原拉高了被子,緊緊抱著她,有些話這輩子可能會爛在心裡了。
許初見在心裡默默地屬羊,男人的呼吸聲逐漸平緩,她心裡的不安漸漸散去。至少今夜他不會亂來了,只是今天的顧靳原太過反常。
她的手腳一向不容易暖和,此刻他身上的溫度源源不斷的傳來,全身的血液都是暖的。
有些東西靠近不得,譬如說這個男人。
很久之後她還是沒有睡意,而抱著她的男人卻已睡得很沉。
許初見緩緩從他懷中離開,那熾.熱的懷抱燒的她無所適從。
黑暗中,她大著膽子伸手摩挲著他的五官,還沒觸及到便收回了手。
他有著濃黑的劍眉,高挺的鼻樑,略顯薄涼的嘴唇,整個五官深邃立體。他有的時候脾氣好的讓人忍不住想靠近,可大多數的時候,卻是不可一世的霸道。
幾乎沒有人還比他更矛盾,許初見眼眶有些泛酸,她喃喃自語,“顧靳原,你究竟什麼時候能放了我?”
在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許初見終於沉沉睡去,只是離開了那個熱源,蜷縮在大床上的一個角落。
天光破曉,顧靳原覺得有些冷,感覺胸前空蕩蕩的,晚上那種讓他睡得很滿足的溫軟也沒有了。
懷裡的人已經不在了。
顧靳原眯著眼睛看著那個蜷縮在床邊的身影,離他離得遠遠的,只要身子再往前一點就會掉下去一樣。
就在一張床上,卻依舊要跟他保持著這樣的距離。她從來都想離他離得越遠越好,顧靳原頓時覺得不是滋味,大手一伸就把她扯回了自己身邊。
力道不算太大,許初見卻是驚醒了過來。原本還有些睡眼朦朧的眸子現在睡意全無,鋪天蓋地的又全是這個男人的氣息。
她推拒著他的靠近,雙手抵在他胸前。只是這一來一回間,她睡衣的扣子開了幾顆,露出了一大片細嫩的雪膚,男人的眼睛微微眯著,視線卻一直沒在她身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