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見也覺得裝不下去,慢慢睜開了眼睛,想說著什麼卻發現嗓子乾啞的難受。
她掙扎著想要收回手,卻被他緊緊地握著。
手腕上的繃帶被他拆開,藥水的刺痛感從手腕上傳來,她吃痛的發出了嘶的一聲。
“現在怕疼了?我見你不是挺能耐的嘛!”
顧靳原手裡拿著棉籤,蘸著碘酒擦拭著傷處,說話的語氣雖然不善,手上的動作卻是放輕了。
他熟練地處理著她手腕上的傷,等抬眸的時候,發現許初見正睜著一雙水眸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這一天還睡傻了?”
顧靳原在她手腕上細細纏著繃帶,收尾的時候有些好玩的打了個蝴蝶結。
兩人的目光一遇上,她立馬垂下了眸子,那水眸之中盡是戒備之色。
男人的臉色一下子就不好了,語氣也有些生硬:“餓了沒,起來吃點東西。”
被子下她一個深呼吸,聲音有些沙啞的回應他:“我不想吃……”
顧靳原知道她雖然看著柔,倔起來卻是擰巴的很。他開始掀被子,沒幾下功夫就將她從被子里拉了出來。
她身上穿著柔軟舒服的睡衣,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給換的。此刻蒼白著一張臉,眼睛卻是通紅著帶著戒備望著他。
顧靳原像是被拒絕習慣了,卻也沒再理會她,直接將她抱下樓。
廚房內有一陣陣米香,砂鍋上泛著白煙,這偌大的別墅一直冷清的像是不食人間煙火,此刻因為這一簡單地香氣而顯得有些溫馨。
許初見有著愣怔地看著他走進廚房內,挽起袖子,關火。
她看著這個矜貴的男人在白色煙霧中忙碌,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顧靳原將碗放在她面前,看著她出神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自己吃還是我喂?”
許初見低下頭,默著聲拿起勺子攪動著碗裡熬得很細的粥,這個男人喜歡養貓,也喜歡擺弄花草。她想,他應該也是個不乏溫情的人,只是他柔情溫意的物件不是她而已。
可能在他眼裡,她真的只是他豢養的寵物。
她嘴裡一陣苦澀,吃了兩口就放下了勺子。
顧靳原見她沒了動作,有些不高興:“別介啊,雖然是我做的,但也沒這麼差啊。”
她搖了搖頭:“我沒胃口。”
“哪裡又不舒服了?”他想伸手觸碰她的額頭,下一秒她卻像是驚到了一般往後一縮,那雙眸子裡面都是恐懼和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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