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簡倒是有些詫異溫寧居然跟白臻關系如此的融洽,便站在了一旁沒有離開。
溫寧擦了一下額上的汗珠,略帶抱歉的開口:“白前輩,我恐怕只能每週五晚上過來,週日晚上就要離開……”
白臻微微蹙眉,有些不滿,語氣有些冷:“給你那個去疤的藥方,你研究得怎麼樣了?”
溫寧沒有吱聲,神色有些尷尬,白臻看了她一眼,擺了擺手。
“那個方子我也是研究了好久才出來的,讓你來改進是勉強你了。”
白臻說到這裡,指著季行簡,話鋒一轉:“那你想辦法減淡他身上的草藥味。”
季行簡沒想到自己會突然被點名,愣了一愣。
“簡夜,你不是總嫌棄你身上有藥味兒,那就跟著傅錦年,反正你也沒什麼事做。”
“不是……”季行簡話還沒說完,溫寧立刻就應了下來:“那就麻煩簡先生跟著我一塊兒過去江城,每週五,我們再一起過來。”
“臻姨……”季行簡有些無奈的看著白臻。
“你都要留在我這兒,那還不得都聽我的。”
白臻一副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她這幾年花了那麼多草藥在季行簡身上,讓他給自己新收的徒弟傅錦年研究一下,怎麼著了?
白家人都護短,這是骨子裡帶著的天性,既然她收了溫寧做徒弟,自然會偏向她。
季行簡是她好友季婉瑜的侄子又怎麼樣?又不是她侄子。
“白前輩,這次我時間緊迫,來見您一面就要回去江城了。”
溫寧走過來白臻身邊,從口袋裡拿了一張中醫古籍藥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