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簡被她說的這個小月、小明、小萌的笑話冷得打了個顫,然後閉上了眼,說道:“阿寧,你讓我睡會兒吧,我真的困了……”
溫寧拼了命的搖頭,不讓他睡,緊緊的抱著靠在她身上的季行簡。
她整個上半身都被他壓得麻木了,這個時候,她卻沒有推開他,甚至心甘情願。
人在困境之中的時候,本能的會對身邊能依靠人的有著過分的親近和依賴,更何況是這種生死關頭。
溫寧偏頭看著季行簡,她覺得這個時候的季行簡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令人心動。
“季行簡,你不準睡……”
“嗯,我沒睡。”
溫寧就這麼不停的吵鬧他,他便這麼回應著她,反反複複,來來回回。
“季行簡,你瞧著溫溫吞吞的,為什麼做事總是那麼……不折手段?”
這是溫寧早就想問他了,這個時候跟他聊天,也沒有什麼顧及。
“我要不這麼做,早就沒命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仇人很多麼?”
溫寧想著之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幕,彷彿在拍槍戰電影一樣。
就算有錢人會跑去學射擊,但季行簡明顯是不一樣,他彷彿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一樣,對這些事情,見怪不怪的。
“嗯,巴不得我死的人,很多。所以,以後你跟在我身邊,別那麼蠢,那麼天真,我不能時刻都有空來救你的。”
季行簡沒有回答她的第一個問題,讓她知道太多,只會給她帶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