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抵著她的額頭,懸在她臉上,輕輕的笑著。
可他眼底的神色卻有著一層駭人的冷意:“怎麼?不想我碰?”
“沒有……”溫寧身子越發僵硬,閉眼掩下眸子裡的哀慼。
季行簡的吻再次落到她唇瓣上的時候,她的眼淚突然就毫無徵兆的流了下來。
她在他身下,她想到了蔣行之,想到了在他懷裡的安心和暖意。
她此刻有種說不出的屈辱,包含著深深的無力感的屈辱。
她控制不住的伸手去推他,掙紮著就要起來。
他卻狠狠的扣住了她的雙手,被他圈住腰肢固定在懷中。
“季行簡,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溫寧神色哀慼的朝著他哭喊了起來,“我才二十歲呀,我不想一直過著這樣的生活……我不想這輩子都做被包養的情人……”。
他微眯著眼,神色嘲諷的瞧著她哭泣,墨色的眸子裡有著一股說不出的狠厲。
他如同一隻伸出利爪的獵豹,而她便是他看上的獵物,只能以匍匐的姿態仰望著他。
“你還想一輩子被我包養……”季行簡譏笑著,深邃而漆黑的眸子泛著森冷的光芒,“別做白日夢了,我可不想跟你糾纏一輩子,等我膩了,自然就會放過你。”
他說話間便低頭狠狠的咬在她脖頸上。
溫寧疼得一哆嗦,沒想到她的哀求沒有半點緩和作用,反而似激怒了他一樣,讓他的吻如野獸一般帶著啃咬。
“等你膩了,那是什麼時候?”溫寧強忍著,沒有將他推開,語氣哀哀的。
“怎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我膩了你,然後好跟蔣行之雙宿雙飛?”
季行簡突然就冷冷的笑了起來,滿身戾氣四起,窮兇極惡,猶如從黑暗地獄走出來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