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暖心不再看林鎮一眼,走到路面招了一輛計程車,過去季家。
她現在需要時刻在季行簡身邊,以免他突然病情複發。
季行簡並沒有回去季家,而是驅車到了秀色。
連城開了一瓶紅酒,陪著他。
季行簡吸了好幾根煙,最後仰靠在沙發上。
片刻後,他又狠狠得將手裡的煙頭扔在了地上,抬腳踹向茶幾,帶著發洩的味道。
“怎麼了?”連城喝了一口紅酒。
“蔣行之上門挑釁了。”季行簡一回想起在康城醫院門口發生的那一幕,他就火冒三丈。
“三日後巡天集團揭牌,到時候扳回一局便是,你不是早就準備好了。”
——
在蔣行之臨水湖小區的房子裡,溫寧緊緊的抱著他,眼淚跟決堤了一樣,怎麼也止不住。
“沒事了,別怕,我再也不會丟下你一個人了。”蔣行之摟著她,輕聲安撫著。
溫寧只是哭著搖頭,恨不得將她這段時間受的所有委屈都告訴他。
但到最後她一句話都沒說,只是眼淚不止。
“阿寧,去洗把臉,我下去廚房給你做點吃的。”蔣行之替她擦了眼角的淚水,輕輕放開她。
吃完晚飯,溫寧幫忙著收拾碗筷的時候,蔣行之望著她,輕聲說道:“留在這裡吧,明天我送你去學校。”
溫寧低下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萬物新生的初春,令人舒適的季節。
她沐浴出來,長發濕漉漉的,拿著吹風機吹頭發的時候,蔣行之輕輕的扣了門:“阿寧,我可以進來麼?”
吹風機的聲音有些大,她關了以後,大聲說道:“你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