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挪,正要拍開他的手的時候,他已經收了回去。
他輕聲說道:“阿寧,你耳垂上有三顆紅痣。”
“嗯,從小就有了。”溫寧輕輕的笑了起來,露出迷人的梨渦。
蔣行之這般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看,讓她莫名的有些緊張。
“耳垂有痣的人,會大富大貴。”蔣行之唇角流瀉出溫柔的笑意,記憶有些遙遠了。
那時候的傅錦年總是摸著她耳垂上的紅痣,說她以後是大富大貴的人……
“對了,那個,蔣先生,我們之前有見過麼?”
溫寧摸了摸自己的側臉,挺直了脊背的坐好,可她一開口問完,就後悔了。
“昨天我們見過。”蔣行之眼底不經意的劃過了一道光芒。
錦年,你是忘了我,還是……連過去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溫寧臉色爆紅,尷尬得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蔣先生,我是想問您,我們是否之前就認識?我感覺您看我的眼神,好像我們很久以前就認識了,可我在此之前,並沒有見過您。我在想,您是不是認錯人了,所以……抱歉,是我唐突了,我想您在前面路口把我放下就可以了。”
溫寧語速飛快,說得語無倫次,她也不知道自己這麼激動做什麼,但就是想要說清楚。
最後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覺得自己很蠢。
一個季行簡還讓她不長記性,她扭頭靜靜的看著蔣行之,一副清冷疏離的模樣。
蔣行之忽然輕笑了一聲,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腦袋,黑眼眸靜靜的看著她,輕聲說道:“溫小姐,你要去哪裡?”
“不必麻煩蔣先生了,這個路口停下就行。”溫寧冷冷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