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的資料都很詳細,幾乎是從蔣行之出生一直到現在,但的確如連城所說,有些地方沒有查全。
“蔣家跟禦門黎家有什麼淵源?竟然禦門黎家會願意跟蔣行之治療。”
季行簡倒是詫異了,這查到的資料上,並沒有顯示跟蔣家與禦門黎家有來往。
“據我所瞭解的資訊,兩家沒有任何淵源,唯有的牽連,就是給蔣行之治療。但畢竟當時蔣老給出了一個億的天價,只要能治好蔣行之。禦門黎家接下這單生意也無可厚非。”
“單憑這一點,不可能讓禦門黎家專程伸手到江城這邊來,預謀已久般的對我一手建立的威遠集團下手。”
畢竟當年,禦門黎家在年僅二十一歲的季行簡手上受到了重創。
就算如今喘息過來了,也不可能對季行簡的威遠集團下手。
對於季行簡,禦門黎家也會投鼠忌器的。
但偏偏,就是禦門黎家,作為隱藏在最深處的幕後推手,讓季行簡的威遠集團,毀於一旦。
“禦門黎家現在的新門主是誰?”季行簡腦海裡陡然閃過一道光芒。
禦門黎家當年遭遇重創後,這些年都悄無聲息,動靜更是小得引不起人的注意。
但禦門黎家繼任新門主,季家島必然有關注,可他竟然不知道這新門主是誰。
“除了知道新門主叫黎邵陽,其餘的一概不知。”連城瞥了一眼季行簡,見他情緒無異,這才繼續說道,“禦門黎家對這個新繼任的門主資訊保密得極好。”
——
從三亞飛回來江城,飛機落地,已是深夜。
機場已有車等著接蔣行之,溫寧跟江桐打算回去學校附近的小旅館湊合一晚。
沒幾天就要開學了,大夥兒都會在這幾天內陸陸續續的返校。
“那我先送你們去學校。”蔣行之開了後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