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她‘想要麼’的時候,她內心的答案是想。
溫寧有些茫然,站了好一會兒,這才轉身從臥室出來。
可她跟他終究不是一路人,她不會也不能夠一直留在他身邊做情人。
無論如何,她都要從他身邊離開的。
她在公寓裡隨便吃了一點,便出門了。
雖然之前蔣行之讓她去世訣兼職,可他的情誼,她又該如何去面對跟回應。
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去找一份寒假兼職,不去痴心妄想了。
一般寒暑期都會有學生家長請家教,江大又是名校,自然是家長的首選。
她還在去江大的公交上,就接到了季行簡的電話:“你去哪兒了?”
他剛睡醒的聲音帶著特有的低啞和慵懶,溫寧怔愣得忘了回答,好一會兒才回神過來,輕聲說道:“我在去江大的公交上,寒假我想找幾份家教。”
“給你的錢不夠用了?”季行簡淡淡的說著,風輕雲淡的語氣。
“不是……放寒假了,就我一個人,我總要找點事做……”溫寧一點點的拽緊了手心。
他每個月都給了她十萬的包養費,但她覺得恥辱,從來都沒去動過那張卡裡的錢。
她溫順又帶著些許哀求的語氣,讓他動了惻隱之心,最後竟是預設了她的行為。
掛了電話,她捏著手機發愣,眼前的玻璃上滑過無數的人影。
季行簡給她帶來的禁錮感,讓她有種說不出的厭煩和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