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奇跡般的覺得很涼快,整個身子忍不住朝著他靠近,想要更多。
季行簡輕笑著,手掌從她側臉劃過她纖細的脖頸……溫寧發出輕微的悶哼,似乎想要更多,伸手胡亂的在他身上摸了起來。
”季行簡雙手捧著她的臉,在她耳邊低語:“睜開眼睛看看我是誰……”
溫寧覺得熱得要起火了,緩緩的睜開眼,眼前人影模糊,眨了眨眼,好一會兒才看清楚。
頓時她眼底的厭惡清晰的顯露了出來,想讓他滾,卻是一張嘴,發出了撩人的低吟。
“丫頭,你演技這麼爛,一下子就被被拆穿了。”季行簡的語氣親暱又有幾分惋惜。
先前溫寧大病了一場,醒來是乖巧溫順了很多,但不會對他主動。
今天他接她出院,倒是進步了,會對他主動殷勤了。
但是她骨子裡的倔強,還有對他刺骨的恨意,他心裡清楚,既然要演,那他看她能演到什麼地步。
溫寧咬緊了牙關,扭頭不去看他,可是嘴邊卻抑制不住低吟。
“是不是很難受?”季行簡風輕雲淡的笑著,在她身上煽風點火,惹得溫寧不斷的扭動著身子無助的向他靠近。
“你求我,我就給你。”季行簡看著她難耐得渾身都輕微的戰慄起來,笑得越發溫柔。
他沒少跟她做,唯獨她生日那次,她神志不清的迎合著他的動作,讓他意猶未盡。
之後兩人在一起做,她都是抗拒,哪怕他耐心的引到她,她也拼命的排斥著。
他要她的屈服,從內到外的屈服,從身體到嘴上的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