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雙頰的笑微僵,轉而又緩緩的綻放開來,輕聲說道:“行簡,我學的建築設計……”
“呵……”季行簡笑得不明所以,眼中細碎的光芒一閃而過,含笑說道,“傻丫頭,我逗你玩呢。時間你可以自由支配,但我要找你的時候,找得到就行。”
才二十歲的溫寧,自然不是季行簡的對手,不過是這麼短暫的對話,她就節節落敗。
最後她只能訕訕的笑了兩聲,說道:“我明白了,謝謝。”
兩人不在說話,車廂裡便沉默了下來。
回去公寓的時候,萍萍過來迎兩人,看到溫寧右手上的繃帶,連忙噓寒問暖,扶著她上去房間。
萍萍出來的時候,看到季行簡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狠狠的在吸煙,繚繞的煙霧,看不清他的神情。
“季先生……”萍萍輕輕的喊了一聲,有些拘謹。
“不用候著,忙自己的去吧。”季行簡淡淡的說著,萍萍朝他行了個禮,輕手輕腳的退下。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天氣也漸漸的冷了,坐了不一會兒,他便覺得這空蕩的客廳有些涼。
他去廚房泡了一杯牛奶,眼眸如潭,深邃不見底。
他垂眸看著手中的牛奶杯,最後翻了一顆藥丸,丟進了牛奶杯裡。
臥室裡有一面牆懸掛了液晶電視,現在不到九點,溫寧百無聊賴的靠在床頭看電視。
季行簡端著牛奶杯上來的時候,她只覺得渾身都緊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