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飄散在昏暗房間裡還未散開的檀腥味不斷刺激著她的鼻腔,提醒著那一切都是真是發生的。
今天發生的這一切,以及知道的這些訊息,讓她一時間無法接受,痛苦的抱著頭蜷縮成一團。
纖瘦的雙肩不斷的顫抖著,她的嗚咽壓抑在胸腔,只有她一個人能聽到來自內心深處的悲鳴。
五分鐘剛剛到,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溫寧從地上抓起自己的長裙和內裡的衣物穿戴好,伸手理了理淩亂的頭發。
開了門,是那個送她過來這裡的司機。
此刻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鄉下的空氣很好,還有蛙鳴聲,不遠處的燈火和狗叫無一不顯示著家庭溫馨的氣氛。
她掃了一圈,面無表情的坐進了車裡,車裡的果香味兒已經消失殆盡。
司機看著她已經沒有來時的璀璨飛揚,只剩下無邊的空洞,長發淩亂不堪。
司機摸了摸鼻尖,找了個話題說道:“姑娘,坐穩了。”
溫寧沒有理會他,連裝都懶得裝,毫不掩飾對他的冷漠,靠在後座上假寐起來。
見她不搭理,司機也不在多說,認真的開車起來。
沒多久,溫寧的手機響了起來,她著螢幕上跳躍的名字,如臨大敵。
手機響了又響,她最終還是顫抖著按了接聽。
“阿寧,幹什麼去了?我去寢室找不到你,打你電話也不接,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季行風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帶著焦急,也帶著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