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塗山事業交給你,你這個樣子,讓我如何能夠放心。”
“難道。”
“照著念,都不行麼。”
聞言,容容的臉色居然有點白。
“我,我……”
“我沒有寫……”
“我寫不下去……”
那本寫著“塗山事務”書名的書冊上,關於袁胤的內容根本就是一片空白。
容容她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倉促或者是心疼——她就是寫不出那幾個字——
“袁胤永遠都無法修煉”。
容容按了按太陽xue,囁嚅道:
“那個……”
“我本來不打算講的……姐姐,我……”
一向好強的容容,認為這件事壓根兒就不能麻煩姐姐。
只是她……
“但是,你還是忍不住說出來了。”
紅紅睜著翠色雙眼,面無表情。
而容容抱著書冊,輕輕點頭。
見狀,紅紅閉著嘴,再次發聲。
“我說過,他的事,歸你管。”
“但是,我們塗山。”
“不養閑人。”
容容突然睜大眼睛。
“念在元吉事件的份上,我準許他繼續留在塗山。”
“他的傷勢我看過,應該無法再進行任何劇烈活動吧?”
容容默然,卻無言可以辯駁。
失去修為後,袁胤的體質和精神都虛弱至極,不能進行任何負荷量的勞作。
這些還是其次,更心憂的是那道心的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