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景年和白露在世外桃源似的雨山村,度過了七天七夜神仙般的日子。
白天,他們一起去朝露小學,給孩子們講課,陪孩子們遊戲。晚上,他們牽著手賞月看星,在被窩裡翻起紅浪,探索生命的奧義。
白露在榮景年的引導下,漸漸地克服了內心的陰影,學會了享受男女之事的愉悅。她是個極聰明的學生,很快就能舉一反三,從開始只有招架之力,被欺負得含淚求饒,轉變為翻身在上,主動出擊。
某個夜晚,結束了一場人類大和諧的運動,榮景年渾身汗濕的伏在女孩的身上,閉著眼睛回味了半天,才一臉饜足的笑道:“寶貝兒,你真是越來越棒了,都快把我榨幹了。”
白露粉面蒸霞,雪白的肌膚上覆了一層晶瑩的汗,用力地推了男人一下:“起開,別壓我身上了,你很重哎!”
榮景年不滿的捏著她的臉道:“剛才怎麼不覺得我重,還喊著讓我再重一點,再快一點?”
白露羞得說不出話,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怎麼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她紅著臉,狠狠地啐了他一口,轉過身子把背對著他,不再理睬他。
榮景年像個牛皮糖一樣,又靠了過來,從身後摟住她的細腰,灼熱的吻落在她光潔白皙的肩頭,感受她的嬌軀因為他的觸碰而戰慄顫抖。
親著吻著,他再次來了興致,不免壓著她又來了一回。
連番的魚水尋歡,在極樂世界往返了好幾回,兩人都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榮景年也不知怎麼的,一碰到白露,就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控制不住慾望,要了還想要。這種強烈的渴望,只有在青春期那會兒才出現過,當他成年以後,尤其是二十五歲之後,對於慾望他都是很剋制的,從來沒有這麼放縱過。
怪只怪這小妖精太勾人了,水汪汪濕漉漉的杏仁眼兒,眼神像帶著小鈎子,軟綿綿香噴噴的身體,隨便什麼姿勢都可以駕馭,嬌嗲軟糯的嗓音更是讓人完全忍不住,只想壓著她使勁征伐,讓她哭著求饒才行。
榮景年閉著眼睛,粗重的喘息著道:“寶貝兒,我真擔心,有一天我會死在你身上啊……”
“那你去死吧!”白露抓起一隻軟枕,奮力擲向男人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
“哎喲,反了你了!”榮景年一把抓住枕頭,敏捷的一個翻身,把白露撲倒,在她嬌嫩的臀上扇了兩巴掌。
白露拼命反抗,拳打腳踢,可惜抵不過男人的力量,被鎮壓得翻不過身,榮景年使壞,專門朝著她敏感的部位撓癢癢,白露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掙脫不了,只能軟著嗓子求饒。
“我……我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你叫聲好聽的,我就放過你。”
白露俏臉通紅,眼波嫵媚,主動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唇角,嬌嬌柔柔的道:“唔……好哥哥,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榮景年聽得心情無比舒暢,含著她的香唇用力吸吮,直到她的嘴唇麻得失去知覺,他才滿足的放開。
“既然你這麼乖,明兒我再送你一份神秘的禮物。”
白露驚訝的看著眼前熟悉無比的酒吧。
霓虹燈照映的夜色之下,舊式的小洋房,熟悉的音樂,相同的海報,連酒吧的招牌“夢裡不知身是客”也沒有變。
這是她曾經傾注了許多心血的酒吧,後來卻被她拿去銀行抵押貸款,最終失去了它。
她一直以為,自從她破産之後,這家酒吧的下場,不是被銀行折價拍賣掉,就是被人盤下來,改作他用。萬萬沒想到,它居然還保持著原樣,好端端的營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