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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昀站在旁邊看了一陣,院子外面蔣芳就匆忙的又找了回來:“雷鳴,王爺叫你。”
雷鳴轉頭看過來,重新封鎖洞口是蕭樾交代的,他不敢有半點馬虎,便有些遲疑。
蔣芳解釋:“二小姐的情況不太好,王爺那我給借了馬車,正著急回去,說是有兩件事要吩咐你去辦。”
“那好!”雷鳴這才點頭,走前又交代侍衛們趕緊幹活。
而蔣芳則是轉而又走到蕭昀面前,也是客客氣氣的拱手行禮:“陛下的親衛正帶著御林軍在雁塔那邊挖掘廢墟,我們王爺說今天這日子特殊,陛下不宜在外久留,就請您直接回宮去,雁塔那邊稍後屬下會過去代為傳信的。”
三十一早,蕭昀要帶領群臣主持祭天的大典,現下這個時間緊趕著回去都有點來不及了。
昨晚他獨自出宮,並且一夜未歸——
姜太后平時雖然還算著調,可遇到這樣的大事就未必能撐得住了,宮裡保不齊已經亂成什麼樣了。
年終祭典這樣的大事,如若真的耽擱了,很容易動盪國本民心的,確實是半分也馬虎不得的。
蕭昀冷笑一聲,抬腳往外走。
那邊雷鳴也交代完了下面的人,就和蔣芳一同跟著他出來了。
這座廢棄的信王府佔地很大,蕭樾過來的時候抄的近路,故而走的是後門。
一行三人出得門去,果然就見門口停著一輛馬車,上面燈籠寫著“陳”字,應該是從附近哪個官兒家裡借來的。
車門關得嚴嚴實實,武曇哭得都岔了氣的聲音卻在斷斷續續的往外飄:“你不讓我哭……你還不讓我哭……嚶嚶……我手疼,我腳也冷……把我在那鬼地方關了一夜……嗚……我差點被砸被死淹死了……不讓我哭?憑什麼還不讓我哭?”
說著,聲音就哽咽得狠了,應該是撲到什麼上頭或是拿東西蒙住了頭。
“你嗓子都嚎啞了……”蕭樾的語氣刻意放柔了些,只壓著聲音還在儘量的好言相勸,“回頭哭破了聲,治不好了……”
“治不好就治不好……”武曇還是哭,只不過聲音隔了一層,聽得不是很真切了,“你還指望我唱曲兒給你聽啊?我就哭……嗚……我的手……我的手要是治不好了怎麼辦……”
雷鳴實在是聽得汗顏——
小祖宗,咱們都知道您受了委屈,可您要拿咱們王爺出氣也等回家去關上門了再說是吧?
這也——
忒、忒、忒丟人了!
偷偷側目一看,果然就見小皇帝的臉色已經鐵青。
為了替他家王爺遮羞,雷鳴就片刻不敢耽擱,趕忙上前敲了敲車窗:“王爺,陛下出來了,您還有什麼話要囑咐的麼?”
蕭昀目光冰冷的盯著臺階下面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