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七聞言,又是狠狠一愣。
武曇的話,她不相信!
可是——
燕北是蕭樾的心腹!
武曇這兩個丫頭可能會替她遮掩,燕北的話……
燕北算是個君子,也許他不屑於嚼一個小姑娘的舌頭,沒準還真就替這嬌小姐給瞞下了。
風七心中思緒不定,眼神也跟著瞬間變了幾變,最後便是咬著牙道:“那咱們就走著瞧。”
說完,又冷冷的瞪了武曇一眼,轉身就走。
武曇翻了個白眼,壓根不把她當回事。
這女人看樣子不蠢,哪裡敢去蕭樾哪裡告狀?這一告,不等於是把之前在京城裡做的那件事自己說給蕭樾聽了?
武曇懶得理她,帶著兩個丫頭就大搖大擺的徑自朝院子這邊走來。
燕北站在門邊,此時眉頭雖然已經舒展開了,卻還是眸中很有些內容的看著她。
“幹嘛?沒見過仗勢欺人的啊?”武曇走過他面前,衝他挑了下眉毛,然後就揹著手晃進院子裡去了。
旁邊的書房也收拾的差不多了。
她進去轉了一圈,把自己不是很滿意的一些地方讓人重新調整了,等打掃的人都被遣了下去,就爬上床去睡午覺。
蕭樾回來的時候,正好兩個丫頭輕手輕腳的關門從書房退出來。
蕭樾的腳步頓住,遞過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青瓷輕聲的道:“睡了!”
蕭樾略一頷首,這才又抬腳徑自進了自己那屋子。
他身上的傷口都已經痊癒,只是在胸口的位置又添了一處很明顯的新疤而已。
風老替他看過,確定沒留下什麼後患也就徹底放心了,直接告辭出來。
燕北親自去送他,等將他送上園子外面的馬車之後才折回來,去給蕭樾覆命之前,突然想起了什麼,就繞了個彎去找了尉遲遠一趟。
“你說風七姑娘和二小姐?”尉遲遠有些意外。
燕北點頭:“說是因為兩瓶跌打酒,難道是前些天被盜走的那兩瓶?”
尉遲遠一臉的為難:“過去太久了,而且那陣子才剛回京,也沒見出王爺和定遠侯府有什麼走動,所以我沒額外注意二小姐那邊的動靜,可能還得問雷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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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算了。”燕北隨口答應了一聲,正好蔣芳從外面進來,不由的問道:“你問二小姐和風七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