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曼雲收起了化妝鏡，放進了自己有些生舊的包裡，無奈的說著。
在這個圈子裡已經穩固的情況下，新人要想出頭是非常有難度的，所以她們只能想方設法的讓圈子裡有影響的人帶自己。
剛開始到也有人熱心的帶新人，幫她開啟名氣，這樣可以達到雙方互動的一個互利環境。
但是隨著新人因為前期的無法出頭，一旦成名以後，就開始對老人嗤之以鼻，一些報複的動作也就出來，從對自己的祈求著變成了自己的談判物件，老人覺得她們忘恩負義，於是這個圈子就開始變了味道。
一些在圈子裡逐漸失去影響的老人開始舉辦各種學習班，對新人進行指導，學費成為了她們的另一塊收入，而很多新人也是趨之若鶩，對於老人的這些經驗深信不疑，也的確有人成功了。
這下可就讓還有影響力的老人著慌了，想了良久，幹脆就把培訓這一塊給自己弄過來，而且還弄了一個非常好聽的名字：收徒。
所謂收徒，其實就是找一個自己的免費勞動力，還能獲利，除了高額的拜師費以外，還要在重要的日子向師父進貢，誰要是不進貢，就變成了不孝徒弟，要受到同門師姐妹的排擠，甚至被開除出師門。
師父同樣看著徒弟越來越多，也開始了一個釣魚策略，說吧就是用一塊不大的利益丟給自己的徒弟們，讓她們互相去競爭傾軋，於是為了得到這塊利益，徒弟對於師父的討好就會更上一層樓。
“怪不得，我聽說流傳著一句話，要想學得會，先跟師父睡。”
秘書聽了何曼雲的話，恍然大悟，畢竟也在這一行有些年了，一些風言風語也是聽到不少的。
“兩個女人怎麼睡？”
羅素更迦納悶了，潛規則如果是男女異性可以好說，但是兩個是同性，難道所有的都是蕾絲邊？
“這個圈子裡蕾絲邊不少，不過也有不是的，那就便宜男朋友或者老公了，反正徒弟是要這麼過來的。”
何曼雲說到這裡開始激動了起來，她二十歲開始做美妝，可以說是經歷了所有的這一切，對於這種惡心的事情是一直非常看不慣，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她一個人說破天都沒有用，還是有人願意這麼做。
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在這個笑貧不笑娼的時代，上床又算得了什麼。
羅素的三觀感覺被徹底的顛覆了，長大了嘴巴都合不上了，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
“那這麼說這次完全是徒弟們日子過不下去了，需要這個紅包來維持自己的生活了。”
趙梁和想明白了整件事情，師父把所有的好處給佔了，而徒弟只能去做師父做剩下的事情，自然沒有多少收益可言，但是又要給師父進貢，這樣的經濟壓力下，迫使這些徒弟們也跑到了錦雲公司去。
“可以這麼說，而且我聽說錦雲公司說了，只要去的都會有一份回報。”
何曼雲意外的看了一眼趙梁和，這個男人英俊瀟灑，不像是這個圈子裡那幫偽娘，怎麼這麼快就明白了這裡的事情。
“也就是說，錦雲公司是知道我這個新品發布會，有意針對了。”
羅素也回過神來了，有些著慌的問了一句，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自己今天這個新品發布會要糟糕不說，公司後面要面臨的困難也會是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