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被打破,趙梁和也只能無奈的接受了。
“這個笨蛋怎麼會是我的對手,三兩下就把他擺脫了。”
風文萱不屑的說著,對付廉鋤她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那師父是不是也可以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間啊?”
趙梁和有些生氣的看著風文萱。
“師父,話不能這麼說,師父有難,徒兒自當跟隨,師父有喜,徒兒自當慶賀,這麼重要的場合,怎麼能少得了徒兒呢!”
風文萱認真的說著,弄得許慧欣沒有忍住笑了出來。
“師娘,你不能這麼笑話徒弟的,這是對我的不尊重,也是對你自己的不尊重。試想,你在笑話徒兒,就說明師父沒有眼光,師父沒有眼光,也就等於師娘你沒有眼光。”
“你哪裡來的這麼多廢話啊!”
許慧欣被風文萱說得只能強行把笑憋回去了,趙梁和越來越頭大了,這個徒弟真的是難對付。
“師父,需要徒兒給你們鋪床疊被去嗎?”
風文萱問出了一句讓趙梁和和許慧欣要吐血的話。
“小丫頭,你才多大啊?就懂這些事情?”
“師父,你有所不知,在我們家族,男人多十四就定親,女人過十四就嫁人,要不是徒兒機靈,可能也早就成為人婦了。”
風文萱說得頓時讓趙梁和和許慧欣都好奇了起來。
“你們家這個什麼規矩啊?結婚這麼早?”
“這是祖上的規矩,至今未破。”
風文萱鬱悶的說了一句,她今年已經十八了,但是不想嫁人,所以在家族裡待著就像是一個怪物一樣,這次出來就是跟這件事情有關。
“那你是怎麼躲過這些事情的?”
趙梁和更加好奇了,如果是嚴苛的家規,風文萱能逃避過四年,絕對是神奇的存在。
“因為徒兒要練功啊,這樣就沒有人對徒兒有興趣了,誰都怕我的拳頭。”
風文萱得意的說著,在年輕一輩裡,她的功夫屬於上流的,加上頭腦靈光,那些男人被她耍得都怕了,自然沒有人敢願意娶她了。
“原來是個母老虎!怪不得這麼難纏呢!”
趙梁和恍然大悟,看來風文萱不僅是對自己古怪,在家族裡也是古怪得一塌糊塗。
“我再提醒一句,她不是你的師娘。”
“那她是什麼啊?”
風文萱天真的看著趙梁和,想不明趙梁和跟許慧欣的關系。
“你師父是我的面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