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正是春暖花開,萬物複蘇的好時節,轉眼間,初夏已經在京城生活了半月有餘,年後陸謙和上任,初夏便隨著過來了,好在臨走前拜託了陸大哥和春花,有人在旁能偶爾幫忙照顧家人,她也能放心點。
來了之後自然也沒閑著,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想好了,要把美容店鋪和酒樓如法炮製的搬到京城來,不過由於陸謙和當官,為了避嫌,做生意的時候沒用自己的名號,打的是方玉的名號。
人生地不熟,有的時候忙起來自然不可開交,陸謙和就怪了,這個人這麼比自己還忙。
“你那麼辛苦幹嘛,不如在家繡繡花休息,你相公我又不是養不起你”,陸謙和在飯桌上的似乎提起了這件事情。
“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不辛苦,就算是辛苦我也能承受”,初夏道,“難不成你也認為女人就應該在家相夫教子,不要在外面拋頭露面?”
“從我認識你的時候你不就這樣了嗎?你有你自己喜歡的事情是好事,但我就怕你累,我看你這臉明顯就瘦了。”
陸謙和是因為在睢縣的政績突出、然後經人引薦,遂才職位調動,入了京城,但也不過是個官從五品的少卿,但是天子腳下,芝麻小官卻也不可小覷,說不定哪天就鹹魚大翻身了。
京城的陸宅,還是之前的某一位京官離京之後閑置的,便指給了陸謙和,兩人先住了進去,然後僱傭了十來人照顧著府上的飲食起居。
正是新婚燕爾,陸謙和便每晚都要鬧她,有的時候鬧的厲害了,第二天她便渾身難受,今晚陸謙和又要鬧的時候,初夏不允了。
她把陸謙和湊過來的頭扒到一旁,“今晚不許鬧,老實點睡覺。”
“你葵水來了嗎?”陸謙和納悶,幹嘛不給碰。
“就是沒來也不行,要有節制”,初夏看著陸謙和,“雖然我現在已經十五六歲了,但是身體並沒有發育完全,而且我也不想過早的生孩子。”
陸謙和翻身下來躺倒一旁,又撐起胳膊看向初夏,“知道了,睡吧。”
不是剛才還熱情似火的嗎?這怎麼一下子火就熄了,說睡就睡了?這樣初夏反倒是有點好奇了,拿手指戳旁邊的某人,“你沒事吧,你真睡了?”
“哼,你還會管我有沒有事?不是你說不讓碰麼,那我就只能睡覺了,我可和你說,你現在別來逗我,我可是不會理你的。”
得,這人還傲嬌起來了。
陸謙和其實身體也有點難受,但初夏這樣說了,他還是照著做了,娶媳婦是回來用來疼的,他也不想就自己舒服了而讓初夏難受。
“其實,你要是真的難受,我可以幫你的…”
初夏覺得自己當時就不應該開口的,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陸謙和一臉滿足了,拿著手帕給初夏擦手,完事後笑的一臉的蕩漾,明顯很愉悅,“你,笑什麼笑,以後這事別找我。”
麻蛋!她現在手都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