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忙著考試,哪有那麼多的時間寫信”,至從上次收到那封信後,後面就沒有收到其他的信了。
劉氏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用手指戳戳初夏的頭,“你呀,也主動點,多關心關心謙和,別讓人家一頭熱,謙和本來就優秀,這後面當官的機率大著,你呀別把人弄丟了後悔。”
初夏揶揄道,“難不成娘也是那嫌貧愛富勢利之人,這要是陸謙和當不了官,娘還不讓我和他好了?”
“這倒也不是,娘是這樣的人嗎,娘看的是這人的品性”,說著又笑笑,“一早我見這謙和就覺得不一般,就發現了這謙和是個有潛力的。”
您發現的是真早,可您女兒我最開始對陸謙和的印象是啥?那可是無禮又傲慢的人。
母女兩人聊著天,等晚上初夏睡覺的時候,就突然想到了,反正現在正閑著沒事,作坊裡也沒有需要大操心的,何不去京城一趟,正好去找陸謙和,也可以順便玩一玩,就當春遊了,反正京城那地自己也沒去過,不是說那是皇城地下最繁華的地麼。
隔了一早爬起來,將自己的想法一說,便立馬招到劉氏和張安民的反對。
張安民是擔心初夏的安全問題,“你一個姑娘家,路又這麼遠,就在家裡待著,你要是想要什麼東西,爹找人看看,能不能給你帶回來。”
劉氏也和張安民統一戰線。
“不是娘你說我對陸謙和的關心夠麼,我這去看他,你怎麼還不同意呢”,初夏問。
“那,那我也沒讓你京城找他啊,再說,他這考完試不是也得回來嗎?”
“我去找他不是顯得我更關心他嗎,反正我現在也是沒事做,淄博我都去過了,也沒啥事,你就讓我去嘛”,初夏撒嬌,纏著劉氏纏了一個上午,劉氏實在耐不住她磨蹭,便在中午張安民回來後,與張安民商量後同意了,但是不能讓她一個人去。
得,春花與陸恆又被初夏給拉了出來,沒辦法,人合適又讓人放心的只有他們兩個了,這兩個人自然沒什麼問題。
春花也沒有去過京城,要不是因為初夏經常帶著她去去那,她可能一輩子都呆在這個小地方了,所以對於去新的地方,她還是很好奇和激動的,特別這次去的是京城。
而陸恆就不一樣了,他以前在京城生活過,曾經一度對那裡無比的熟悉,這次聽說要去京城,他也沒說什麼,點頭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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