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謙和考試的那兩天,初夏都是自己一個人出去逛,買了不少的東西,淄博再怎麼說也比石頭鎮繁華了不少,除了給自己買,也不忘給劉氏和張安民買,雙胞胎的東西也買了不少,整天都是雙手空空出門,兩手滿滿的回來,範劍就說初夏這勢頭快趕上那富家小姐了。
“千金難買我高興,掙銀子是幹嘛的,就是用來花的,人要及時行樂嘛”,初夏把東西放進房間裡,“陸謙和什麼時候回來?”
“看這時辰,差不多快了。”
“那行,等他考完回來,咱們出去吃飯,我聽說了一家酒樓還不錯。”
等到陸謙和回來,初夏這邊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有很多東西是在石頭鎮買不到的,所以就多買了些,逛的這兩天,她也去看了一些賣胭脂水粉的店,賣的不過都是一些尋常的東西,和石頭鎮上的並沒有什麼不同,品質上要好上一些。
“考的怎麼樣啊,咱們的陸大才子”,初夏問。
“事在人為”,陸謙和的表情是淡淡的,好像沒有把這次考試看得多重一樣,範劍像是也不關心似的,也沒有問陸謙和關於考試的事情,都很淡定。
陸謙和吃的很少,面前的菜只動了幾筷子,“我看你這趟來的倒是很開心,買了不少的東西?”
範劍接過話,“你是沒有看見,房間裡都快堆滿了,不知道到時候回去的馬車塞不塞得下”,又笑的賤兮兮的,“雖然是我學生,我也得說,她這樣會花銀子,我怕到時候你養不起她呀。”
“沒事,她養得起我就行。”
範劍聽見陸謙和的話就很蛋疼,雖然說知道陸謙和的腦迴路清奇,說話做事常不按常理出牌,可你好歹也是一個大老爺們,讓一個姑娘養你?你也不是小白臉啊,這話啊,估計也就陸謙和說得出口了。
初夏繼續吃自己的菜,任由範劍和陸謙和在那邊侃。
準備返程回去了,中間又逗留了一天,去了一趟寺廟,這個是中途初夏臨時加上去的,還是晚上吃過飯回客棧聽夥計聊起來的,就動了這個心思。
聽說淄博的這個寺廟香火鼎盛,許願特別靈,而且離的也不算遠,初夏就想去替家人求求平安。
陸謙和點頭,“明早我陪你去。”
第二天一早,初夏下來的時候陸謙和就已經等在客棧裡面了,範劍不去也就沒有下來,“先去外面吃點東西,待會我把馬車牽出來。”
陸謙和向夥計打聽了寺廟的方向,帶著初夏就去了,即使清晨來寺廟的人也不少,兩人拾階而行,有的來的早的已經返程了。
初夏想寺廟一方面為了給家人求個平安,另一方面是為了自己心安,因為最近睡覺夢中老是夢到以前的事情,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在預示著什麼。
初夏叩拜的時候陸謙和就在外面守著,等到初夏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陸謙和正在與一位寺廟裡的師傅講話,眉頭似乎皺著,看見她出來,往她的這邊看了一眼,初夏等兩人講完話才走過去。
“你剛才和師傅在將什麼?”
“沒講什麼,師傅說我將來必成大器,所以你要抱緊我的大腿,當心爺以後不要你了”,陸謙和說完,便抬腳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