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她就說怎麼看著那人有點妖孽的感覺,順著初夏的話點點頭。
初夏反問春花,“那你喜歡什麼樣的人啊。”
這樣的問題春花還真沒考慮過,婚姻大事向來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她覺得自己以後也會是這樣,找個人嫁了過起平平淡淡的日子。
“我、我不知道,人老實踏實,對我好就行。”
初夏買的補藥不是給了張安民,家裡條件是好了,可是也不能浪費啊,再說這是孩子的一片孝心,張安民就讓劉氏把補藥拿去用砂鍋熬了,自己每天晚上回來吃飯的時候喝。
也不知道這補藥裡面都有啥,喝了幾天後張安民感覺身體是比往常顯的有力氣,這力氣不僅是在白天,更是在晚上。
“你這怎麼了,翻來覆去的不睡”,劉氏向著背後的張安民錘了一下。
“可能白天在店鋪裡眯了一會,這會不困”,張安民轉過身將手輕輕的擱在劉氏的腰上,這會子精神很好。
劉氏也沒有在意,應了一聲就要接著睡了,但睡著睡著不對勁了,這張安民貼過來了,他的手往哪裡摸呢,老臉一紅。
你說這麼多年的老夫老妻,這張安民的動作她還能不知道什麼意思,但關鍵是自從兩個小家夥出生後,忙著照顧兩個小家夥,店鋪裡的事情也很忙,兩人在這方面就都沒有多在意,時不時的也會來那麼幾次,但這幾天張安民的頻率也太平凡了些,接連著兩天,本來以為今天自己可以好好休息的,哪裡知道張安民這又…。這最近孩子他爹是吃啥了?
劉氏也不想拂了張安民的意願,那自己男人想要就只能給,其實身體今天有點累,等到在小船上跌宕起伏平靜下來後,她感覺自己的骨頭都碎了,幸好現在家裡大,初夏睡的屋子離主屋有點距離,要不然讓孩子聽見了,這自己的臉往哪裡放?
而劉氏第二天早上差點沒起來,最後撐著起來了,也比平時晚了許多。
“娘,你生病了?怎麼看你的樣子像是不舒服”,見劉氏起的晚,初夏就把早飯提前給做上了。
“沒,就是有點累”,劉氏接過初夏手中的活,“我來吧。”
張安民聽著兩人的對話,當然知道劉氏為什麼起晚和臉色不好,張安民也沒鬧明白最近自己為啥經歷旺盛,他以前不這樣折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