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她娘,你就別擔心了,孩子不會有事的,說不定一會兒就回來了。”
現在任何人的話劉氏都聽不進去,除非初夏現在出現在自己面前,所以當大門口剛有響動,劉氏就沖了過去,等看到張安民他們幾個進來,又往後面看了看確定初夏沒有跟著一起回來,忍不住抓住張安民的胳膊就哭了出來,“這可怎麼是好,都怪我不好,幹嘛讓她出去買東西…。”
本來大家還抱著點希望的,劉氏這一哭,大家就都知道了,這初夏現在還沒回來,估計是真出事了,陸謙和第一個就是想到的就是之前的事情,“可能現在這個時候我問這個不是很好,但這可能和初夏失蹤有關,我想問下,你們家近期有沒有和別人發生過矛盾或者沖突?”
範和陸恆也知道陸謙和問這話的意思,張安民也聽明白了,“我開店鋪從來沒有與人發生過爭吵,家裡的這個作坊都是初夏在官,也沒有聽說和誰發生過矛盾,初夏她娘脾氣也很好,和周圍的鄰居相處的也不錯,應該不存在尋仇的事情。”
陸謙和聽完後點點頭,從這方面大概打聽不出什麼了。
“好了,你別哭了,我現在和他們出去找初夏,你就在家裡等訊息”,既沒回來,那就得出去找。
“我和你們一起去…”
“你就留在家裡,萬一孩子要是回來了呢”,張安民從家裡又拿了三盞燈籠,現在天已經黑下來了,外出找人必須得打著燈籠,又對著韓氏道:“韓嫂,今天就麻煩你了。”
“你看你說這話就見外了,快去吧,這裡有我陪著初夏她娘。”
幾人提著燈籠就出了門,決定分開去找,約定大家最後都在初夏家裡彙合,朝著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找,有些地方有坑洞,就怕初夏一不小心掉裡面了。
一個時辰後,陸恆和範劍已經回來了,一無所獲,緊接著張安民也回來了,手裡的燈籠也滅了,看來也沒有找到人,最後一個回來的是陸謙和。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沒?”張安民抱著希望問。
陸謙和搖搖頭,大家的眼神都淡了下來。
劉氏讓韓氏回家照顧自己的孩子,說自己能行,知道大家都還沒有吃晚飯就幫忙出去找人,忙活了這麼久,劉氏就算再沒有心思也支撐著,煮了點粥,拿出了中午吃剩的菜,在屋裡招呼幾人吃飯,“今天真是麻煩大家了,也沒有好好招呼大家…。”
“千萬別這麼說,您的心情我們能理解”,範劍道。
“老闆娘,您別太擔心,等明天我們再繼續找,說不定明天我們就找著了”,陸恆撓撓頭。
劉氏今天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哭了,想到不知道初夏現在怎麼樣了,今天就悶得慌,眼淚眼看著就要留下來,連忙用袖子去掩飾,“你們快坐下來,我去給你們拿碗筷。”
陸恆是想推辭的,這種情況下怎麼好意思在掌櫃家吃飯,但自己還沒說話,陸謙和就已經坐了下來,“謙和…。”
“範先生,你看他…。”
“沒事,一起坐吧”,範劍拍拍陸恆的肩膀,“初夏他爹也一直沒有吃飯,咱們坐下來陪著人家吃點,也順便講講話。”
其實大家都吃的食不知味,張安民是勉強吃了點,劉氏是根本沒吃,其他的幾個人也就意思了一下,走的時候,幾人都約定好,等明天再繼續找人。
夜裡只聽得到狗吠的聲音,路旁偶有幾戶人家大門前的燈籠還亮著,三人走著,陸恆就奇怪,這好好的人怎麼就突然不見了,“你會不會是壞人把人抓走了?”要真是這樣,可就難辦了,不是有那種專門擄婦女姑娘的奸人嗎?把人給賣到妓院裡去,據說前不久鄰鎮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陸謙和的直覺卻覺得不是陸恆說的這樣,“我今晚回去就畫初夏的畫像,明天咱們找人的時候拿著畫像,尋人也比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