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邊說話邊挖野菜,突然其中的一人朝著對方說道,“你剛聽到什麼聲音沒有?”
“沒有啊。”
“你真的沒有聽到?”
對方被問的一臉莫名其妙,喉嚨發緊,停下了挖野菜,“聽、聽到什麼?你別嚇我,明明就什麼都沒有。”
“一個女人的哭聲,在喊救命…。”那人朝著四周看看,回頭對著同伴說,“別人都說這個地方很邪門,那邊不是說是鬼屋嗎?要不咱們回去吧?”
另一個人比這個人膽子還是大那麼一點,“那不都是人瞎編的嗎,咱們這出來一趟,東西可沒挖多少,就這樣回去多劃不來,說不定你就是自己嚇唬自己呢。”
“是,是嗎?”
這兩個人是聾子嗎?初夏繼續扯著嗓子大喊道,突然就看見蹲在不遠處地裡的兩個人跟失了魂的似的,站起來哇哇的拎著東西跑了。
這兩人是被初夏的聲音給嚇跑的,你說好不容易安下心來繼續挖野菜,結果這次好死不死的,兩個人都聽到了初夏的叫聲,這裡又沒有第三個人,兩個人也沒有出現幻聽,那麼聽到的聲音,只能用一個來解釋。
“這次你聽到了嗎?”
“聽到了…。”
“鬼啊!”
陸謙和連夜畫了不少初夏的畫像,他已經許久沒有動過筆畫了,第二天吃過早飯後,幾人就拿著畫像到了初夏家。
張安民和劉氏看起來很憔悴,張安民打算傢俱鋪子暫時不開門了,順便讓人把店裡的另一個夥計也叫過來幫忙找人,作坊裡的活一時半會停不下來,那邊就讓春花先幫忙招呼著。
春花也知道初夏昨日出門到今日裡也還沒回來,便提出要跟著出去一起找,被張安民給好意謝絕了,說現在人手夠了,作坊裡初夏不在,有些事情他們也不是很懂,就要拜託她了,春花這才點點頭沒有跟著去。
劉氏昨晚翻來覆去一整夜沒有睡覺,腦袋裡飄過千萬種想法,第二天人也沒有精神,春花去廚房裡做了吃的,端給劉氏,又給雙胞胎喂吃的,抱著兩個小家夥玩。
“嬸,我做了點吃的,做的不好,你也別介意,多少吃一點,你放心,初夏人那麼好,肯定會沒有事情的”,春花安慰劉氏。
“謝謝你了,春花,嬸吃不下”,初夏一夜未歸,劉氏就直接躺在了床上,病了,“都怪我,怪我…。”
張安民、陸謙和他們一人拿著一張畫像走到了鎮上,見人就問,擺攤做生意的一路問下來,都說沒有見過畫像中的人。
範劍給張安民提了個意見,“要不咱們貼個懸賞吧,能把人給安全送回來的人或者是能提供線索的人,咱們賞銀子一百兩,這可能就要您破財了,不知道您覺得怎麼樣?我想為了銀子,總會有人來提供資訊的。”
“只要初夏能平安回來,這一百兩銀子算什麼”,張安民說道,“直接寫五百兩銀子,我馬上去張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