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夥計本來心裡就慌,被周掌櫃當場抓住,嚴厲詢問後,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周姐還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發生在自己店鋪裡的夥計身上,事情很嚴重,當場就差人去報官了,連帶著把那掌櫃和翠花也給帶了出來。
周姐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初夏剛開始還真沒有想到那邊去,畢竟經過之前的那件事情,自己好心放了一馬,以為這家人會有所悔改,沒想到又把主意打到這上面來了,還造成了這麼惡劣的影響。
“我聽說那個翠花和你之前是認識的,好像還是你作坊裡面的夥計,現在那幾個人都被我報官抓起來了,你看?”
“這件事情還多虧了周姐你,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不必顧忌什麼,就麻煩周姐了”,初夏道。
周姐點點頭,拍拍初夏的手,“好,你放心,這件事情我自會處理。”
這件事情的最後處理結果初夏還是從春花口中聽來的,最後也就只有周姐店鋪裡面的夥計以及翠花的爹被關在了起來,而至於那個掌櫃則沒有受到任何的處罰,據說是塞了銀子的緣故,而翠花則是被關了兩天後,她爹前去投案自首,說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將人給換了出來。
翠花被關了兩天出來後,精神就有點不太好,這些都是聽周圍的人說的。
過了幾天,劉氏早起去開門,拉開門嚇了一大跳,大院的木門板上全是紅色的血,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那血潑了滿滿的一院門,有的則順著門板留在了地上,血跡不是那麼好清洗的,初夏晚起之後自然就看見了,沖了出去。
“初夏,你幹什麼去?”劉氏在後面拿著抹布喊著。
“娘,沒事,我去去就回。”
翠花家的大門院子緊閉,初夏屏著氣息,敲著門,許久都不見裡面的應答聲,旁邊的鄰居出來看見初夏,陰陽怪氣的說著,“這一家人今天早上剛搬走了,現在你心裡滿意了吧,把人家害成這樣。”
翠花一家確實搬走了,因為感覺在這個地方丟人已經丟盡了,翠花可能在牢裡的那兩天受到了驚嚇,反正出來後死活不願意住在這個地方了,她們靠著之前也賺了不少銀子,翠花的娘就說搬,搬走的這天早上趁著大家都沒起,四下沒人,拎著一桶豬血就潑在了初夏家的大門上。
初夏一腳踹在了翠花家的大門上,大門吱吱作響,那鄰居咕噥了兩句又將身體縮回了自家門裡,初夏是氣的,這家人還真是來勁了是吧,給臉不要臉,你有本事別搬呀,看老孃不收拾你。
總算是又恢複了正常,這件事情也給兩人提了個醒,事情已經查明,前期她們的處理態度又好,這些客人還是相信她們的,漸漸生意又重新好了起來,在這段時間內,面膜也加緊的做了出來,第一批面膜已經在周姐的店鋪裡開賣了,新奇的東西,大家都好奇,所以目前來說,面膜的反響還不錯。
初夏在石頭鎮上就被範劍是揪住了,“我說你最近這段時間都沒有來我這裡學習了,怎麼?不想學了?”範劍問。
“不是不是,這不是最近有點嘛。”
“你一個小姑娘有什麼可忙的,我可和你說,學習可不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明天到我這裡來報道,聽到沒?”
初夏點頭,“知道了”,又問範劍,“範先生,你生病了?”
“怎麼說話呢?你就盼著我死是不是?”範劍賞了她一個爆慄。
“我可不敢,您沒生病您買草藥幹嘛”,初夏捂著自己的頭,這人下手也忒狠了點吧,眼睛看向他手中的藥包。
範劍順著她的眼睛看過去,“喔,謙和生病了,我出來給他買點藥。”
謙和?叫的這麼親切,那個變態麼,這人怎麼動不動就生病啊,光自己看見就兩回了,難不成是個病秧子,初夏來了興趣,“他也是您的學生?怎麼從前沒有聽您提起過。”
“他是以前我在京城的時候教的學生,從小就身體不大好,但是人聰穎、機靈,是我最為得意的學生,人又長得儀表堂堂,那時候在京城可謂是名聲在外,不知道是多少姑娘的夢中如意郎君,只不過是可惜了…”
“可惜了什麼?”
“你打聽那麼多幹嘛?”範劍疑胡的看了初夏一眼,“你不會是喜歡上謙和了吧?”說完還摸摸下巴,覺得按初夏現在的這個樣子,覺得是非常有可能的,果然那小子一出手,姑娘都跟著走。
初夏冷不盯的聽到這句話,腳崴了一下,“咳咳,您想多了,那小子太像一隻弱雞了,而且還是一隻高傲目中無人的弱雞,我怎麼可能喜歡這樣的人。”
而被初夏稱為弱雞的人此刻躺在床上打了兩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