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翠兒將人攔住。
春花不知道對方想要幹什麼,但依言還是停了下來,“你有什麼事情嗎?”
想跑?沒門!
“你見著我跑什麼呀?還是你背後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翠兒瞪著春花,“別以為我不知道是誰在背後告的密。”
不知道對方的這話從哪裡來的,聽這意思,好像覺得是自己告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沒有事情的話,請你讓讓。”
翠兒瞧著春花這樣,以為這就是對方心虛了,心裡這會更是大為惱火,當初自己找她,讓她跟著一起提漲工錢的事情,她表現的對銀子毫無興趣,結果呢,背後就捅自己一刀,陰險小人!
“你要是不心虛,你躲什麼躲,還是被我給說中了?就是你在背後和她們說我偷東西是吧?我就說呢,我這算是被人給擺了一道,表面上裝的和什麼似的,我呸,平時我就看不慣你,一臉的狗腿相,現在是扒上別人了,恐怕是睡覺都要笑醒了吧。”
春花的脾氣很好,平時也很少和別人吵架,但是就算是好脾氣的人,那也是有脾氣的,覺得此刻面前的人就特別的胡攪蠻纏,“你自己偷東西被發現了,卻把錯怪罪到別人的頭上,這樣的說法我倒是第一次聽見,不做虧心事就不怕人”,原來還想著她只是一時糊塗能認錯改過來的,目前看來這人還是沒有意思到自己的錯誤,一直在怪別人。
翠兒聽見偷那個字就炸了,現在她最聽不得這個字,一聽這個字,那天不堪的情節就歷歷在目,上手就去抓春花的頭發,想要去打她的臉,“你給我閉嘴,你個賤人,我沒有偷東西…。”
春花沒想到對方會沖過來,倒是臉上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巴掌,翠兒下手的力度很狠,春花的臉立馬紅了。
初夏是隱約聽到外面的聲音才跑出去,立馬將兩人分開,“春花,你沒事吧?”
“我沒事”,春花說著。
初夏厭惡的看著面前的人,不知道這人是要鬧哪樣,“你這是要幹什麼?”
翠兒看著面前的兩人,要是打起來自己一個人,對方是兩個人,自己肯定要吃虧的,憤恨的呸了一口,轉身離開。
“她以為是我向你告密,害得她偷東西被抓,所以剛才攔著我”,春花就將事情講了。
珍珠是運到了初夏的家裡,滿滿的一竹簍,東西是到了,可初夏有點發愁,這麼多的珍珠,要想辦法研磨成粉狀,還是需要花點功夫的。
初夏決定動手試試,去集市上買了大的乳缽,放入適量的清水,將珍珠研磨成糊狀液體後,然後再加入清水,攪動使上面的雜質和粗粉下沉,細粉則懸浮在上面,即使的將懸浮液取出,下沉的東西也不能浪費,按照上面的做法操作,反複做幾次,然後將沉澱物取出幹燥,珍珠粉就出來了,只不過初夏做完之後,就真的發現這東西實在是太費時間和時間了,好不容易弄出來的珍珠粉都被她就著美容品自己給做面膜用了。
把珍珠粉和美容水混合在一起,初夏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小刷子,將珍珠粉往自己臉上刷,刷滿一整張臉,珍珠粉白,刷的那張臉也是慘白慘白的,劉氏從外面抱著小寶進屋,小寶看見哇的一聲就哭了,被初夏那張臉給嚇哭的。
劉氏道:“你這臉上塗的是什麼,嚇死人了,趕緊洗掉。”
初夏就蹬著小寶,太不給姐姐你我面子了吧,對著劉氏語句不清的道,“還沒到時間呢,過會的我就洗掉。”
過後初夏才說這是自己新發明的美容品叫面膜,劉氏就心裡納悶,這東西真能這樣往臉上塗嗎?
初夏也送了一點給周姐試用,周姐現在是相信初夏,拿著東西按照初夏說的方法晚上就試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