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阮清辭看他不搭理,直接也去上手推他。
一下子雖然沒推動,但是手環上手了,這男人的臉色突然就扭曲了起來,哎呦抱著頭喊疼。
阮清辭趁機把他往旁邊推了推,終於是又站到了隊伍裡。
身後的人前面的人都回頭看,男人疼的在地上滾,邊滾邊罵阮清辭。
旁邊的人議論紛紛:“邪門了,他怎了?”
“我就是推他一下,也不至於這樣吧。”阮清辭附和說,許多人看向他的目光就有些懷疑。
然而,這時,德濟堂外面匆匆走來兩個人。
“沒辦法幹了,這個安家的小公子無論如何都好不了了,說若是德濟堂的大夫再看不好他的病,他們就要上門來砸場子。”
進來的這倆人都是德濟堂的大夫。
躺在地上的頭疼的男子撲上去抱著他們的腿:“救我。”
這倆人相互看了他一眼,其中一個低頭給他把了脈,詫異地對另外一個人說:“和安公子一模一樣,氣息脈搏都是好的。”
“什麼好的,我頭疼的厲害!”男人狂吼。
雖然有人圍觀,排隊買藥的隊伍一直在往前,很快就到了阮清辭這邊。
那兩個大夫輪番給躺在地上的男人把脈後,都表示束手無策。
他們還急著怎麼回去和德濟堂的老闆交代呢,萬一這個安家來真的來砸場子,不是要提前準備。
阮清辭在櫃檯前,描述著自己要要的那種藥物。
櫃檯後的一個戴著瓜皮帽的掌櫃搖頭晃腦地地說:“你要的這種叫偽人參,實際叫做苦荼,但是需要五百兩。”老頭有些蔑視地看著她。
阮清辭穿的普通,當然也不像什麼富貴人家的公子哥。
這人下意識地就狗眼看人低了。
“沒事,我買得起。”阮清辭把一張銀票拍在了桌子上。
東西很快給她拿了過來。
那兩個進來的大夫恰好看到他們拿這個苦荼。
“等等,德濟堂裡的所有昂貴的藥物,統統不能賣。”這櫃檯裡的人手一抖,自然也就不給阮清辭了。
阮清辭嘆口氣:“為麼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