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長羨目光古井無波，淡然看向陳皇后：“皇后娘娘說的很對，就按娘娘說的安排吧。”他說完就和高章一起告辭了。
宋長煜把手裡的茶盞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孤憑什麼要看他的臉色！”
陳皇后端起茶盞喝了一口：“太子若是連此都不能沉得住氣，豈能鬥得過他？”
宋長煜握緊的雙手慢慢地平復，對平安使了個眼色，平安揮退了眾宮女和侍衛。
大殿內就剩下了皇后和太子。
“他這麼爽快地答應了，會不會有什麼妖要出？”宋長煜冷靜下來，疑惑地看向陳皇后。
陳皇后點頭：“你沒有想過，對於宋長羨來說，他想讓誰死，什麼時候費過這麼大的周折？”一句話就醍醐灌頂。
宋長煜張了張嘴，半天沒說出話來。
“他這個人做事從未吃過虧，每件事的背後，都有許多個計算，這件事背後，他到底有多少算計，且不能一一算出來，但是有一條至少是......”陳皇后沒繼續說。
宋長煜接過話：“有一條至少是他在討好那個阮家的大小姐。”
“是的，你沒說錯，他費了如此多周折，無非是想讓那位大小姐覺得他在上心地為她辦事。”陳皇后冷笑。
宋長煜若有所思道：“那這個阮大小姐是有什麼特殊嗎？”
“有什麼特殊的，你現在也肖想不到了，宋長羨在她身邊固定安排了兩個暗衛，只能等日後再想辦法。”陳皇后的眼神閃內閃過一絲狠厲之色。
“呵呵，山水輪流轉，他總不能沒有疏忽的時候，母后，有軟肋也未必是壞事呀。”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明白對方心裡所想。
高章緊跟在宋長羨的身後欲言又止。
宋長羨腳步一頓，看著高章說：“你按照皇后說的，把阮家老太婆放回去，還有那幾個小的，其他人繼續關押。”
“是。”高章拱手給宋長羨施禮後離開。
宋長羨慢慢地走出皇宮，坐上了等在門口的馬車：“德善街，如意堂。”
馬車一路往如意堂趕去。
平安在馬車內細細地把阮清辭最近的事說給了宋長羨聽。
“暗五他們都是死的嗎？”宋長羨聽完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