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宋長羨都沒找她,倒是暗五和暗三一直在如意堂打雜。
說是打雜,也就是幫著打掃衛生,掃掃落葉啥的,實在是閒得慌,阮清辭就讓他們去把後院牆角的草都給拔完了。
阮清辭則是每天遊手好閒地來往與阮家和醫堂的路上。
手環有些對她有些恨鐵不成鋼:“你好歹也兌換個醫書什麼的,看看如何治病吧,像你這樣每天遊手好閒,到底何日才能獲得更多的積分!”
阮清辭則是回答他:“然也,本姑娘要釣大魚,釣到一條就足矣。”
這一日,一大早,她搖著扇子從阮家後門出來,往醫堂走,阿鳶屁顛顛地跟在她身後,只因這倆人穿著是公子和小廝的標配,每天路過街道,並沒有人太注意他們。
“阿鳶,我們今兒個早上去望春樓吃早飯吧,那邊的芙蓉糕和羊脂奶可是佳品,每天喝一碗,我這面板會不會變得越來越好了。”阮清辭說著,自戀地摸了一把自己的小臉。
阿鳶低聲笑著說:“是,是,王妃的花容月貌在阿鳶眼裡,勝過那九天仙女。”
“切,你這丫頭一大早喝蜂蜜了,小嘴怪甜的。”阮清辭用扇子敲了一下阿鳶。
旁邊路過的人眼睛都抽了抽,怎麼覺得這少爺小廝不太對呀。
“看什麼看!”阿鳶沒好氣地瞪著路過的人,對方趕緊縮了縮脖子。
阮清辭掩著摺扇笑,這些人的眼神分明是不懷好意的,大約把自己看成了吃自家小廝豆腐的不良公子。
望春樓就在前面,門口車馬喧囂,來這兒吃早飯的人不少。
大約京城裡非富即貴的公子哥,高官達人都會來這裡吃早飯,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顯擺,來的大約都是有些顯擺,或者請客擺闊的那種。
阮清辭其實比較心疼錢,早想過來,可一回都沒來過。
昨兒個想了一晚上,覺得自己想釣大魚,還是要來這種地方,今天一早才咬了咬牙,來這邊,據說這裡吃早飯,每人大約需要至少五十兩銀子,想想都肉疼。
剛走到門口,嘭!一個人從門內被踹了出來。
一個穿著藍色錦袍的公子哥被人踹了出來,剛好砸在了阮清辭的腳邊,濺起一陣塵土,阮清辭趕緊後退幾步。
一個穿著紅色錦袍的男子跳了出來,指著地上被他踹倒的男子吼道:“朱墨染,你少給老子裝蒜,一大早是訛人嗎?”
說著還要上腳去踹地上的人。
一個小廝慌張地走出來,撲通跪下抱住紅色錦袍男子:“安大公子息怒,息怒,我們家少爺並不知曉那盤芙蓉糕是先給您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