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三爺連聲抵賴:“不是,怎麼是金元寶,分明是你背後的主子要求我殺了清辭,這才誤殺了大嫂。”
梅花君冷哼:“難道說你沒這麼和刺客如此說?”
阮粟張了張嘴,刺客也趕緊附和。
高章冷哼:“只是謀財害命?”
阮三爺默然,梅花君保持沉默。
宋長羨冷哼道“高廷尉,對於這個梅花君,你可以用刑了!”
大堂上的人都紛紛震驚,可是這話是宋長羨說的,沒人敢反駁,高章對衙役揮揮手,頓時有人提著板子過來了,板子頓時被掄了起來。
幾十大板很快打了下來,可是這位梅花君一聲都沒吭,等到眾人覺得不對後,高章喊停下,才發現這位梅花君趴在地上已經沒了氣息。
“人打死了,這還怎麼問?”阮清辭忍不住對阮其珩吐槽。
阮其珩搖頭,宋長羨冷哼:“把人都壓下去吧,這事暫且這樣,阮粟,你別有僥倖心理,本王若是想讓你死,你活不到五更天。”宋長羨甩手,走出了公堂。
高章只好按他的吩咐安排,阮其珩和阮清辭也起身告辭。
路上,阮其珩陪著阮清辭坐了馬車,因為阮清辭男裝,阿鳶並沒跟著,所以轎子裡還有多餘的空間。
兩個人一左一右地坐著。
阮清辭很認真地問道:“哥哥,今天那個梅花君死的太蹊蹺了,這裡是不是有更深的陰謀?”
“嗯,應該是,你別操心這些,你不是要開醫堂,這是一千兩銀票,你先拿著,把羨王給你的金元寶給退回去。”
阮清辭:“......哦。”她為麼要退?她有把握賺到那些錢。
“可是?”
“沒啥可是,你不是要和他退婚,這事就不要過多糾纏了。”阮其珩不容分說。阮清辭撅了噘嘴只好點頭答應。
用自己哥哥的錢,好過那個男人吧,不過,那人就這麼容易放過她嗎?她可是答應了他要找藏寶圖的人。
她思索間,馬車頂端發出刺啦的聲響。
阮其珩抬手一掌打向車頂,外面發出一聲慘叫聲。
他身形一閃,就跳出了馬車,阮清辭拍了拍胸口:“這麼嚇人,竟然還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