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辭:“見你的父親,是要交代他善待範妮嗎?”
範娺吃驚地抬頭看向她。
阮清辭:“我很好奇,你母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範娺垂首:“母親性格乖僻,又有些跋扈,她不容的許多人。”
“是嗎?對你也不好嗎?”
“算是吧,她重男輕女,最喜歡的是我哥哥。”範娺沒有繼續說下去,阮清辭點頭:“那你的琴棋書畫都是誰人教的呢?”
“都是哥哥學的時候,我偷偷跟著學的,哥哥待我好。”範娺小聲說。
阮清辭:“懂了,你父親是不是忙於公務,極少管後宅的事?”
“是,後宅的事都是母親管,他極少過問,他對範妮的事知之甚少。”
“哎,男人嘛,總覺得自己的能管的都是天下大事,後宅的事算什麼事,其實天下的大事,他們也管不了多少。”阮清辭嘆息說。
範娺默默無言。
手環:“你和她普及男女平等的觀念還維持過早。”
“知道,那又如何?誰讓這世界的男人和女人都一副男子為尊的架勢呢!”
門外傳來通報聲,小太監走進來道:“回稟娘娘,刑部劉侍郎來宮內要人,兩位當事的范小姐都要過去。”
阮清辭:“行啦,範娺去就行啦,範妮在本宮殿內休息解開,範娺,你和劉侍郎過去,實話實說即可,後續的,你不用太擔心。”
範娺行禮:“好,謝謝娘娘。”
範娺和刑部的人走了。
阿鳶也跑了回來:“娘娘,範妮睡著了,你讓範娺去刑部,會不會對她用刑呀!”
“是哦,忘了叮囑,暗三你跟去說說,不許濫用刑罰!”
暗三應了一聲離開。
手環:“這事不會如此簡單。”
正如手環所說那樣,此案一開始審理,死者的姐姐,也就是二皇子的妾室李春紅哭暈了。
二皇子跳腳:“范家人吃了豹子膽,敢對我的人下手!”
“快救人!”
李春紅是二皇子很受寵的一個妾室。
她這麼一暈過去後,二皇子心疼不已。
“我去刑部看著,看誰能玩出花樣來。”
刑部正在審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