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辭:“平身,你們是自己表現的好,不過,範娺,你若是願意再參加一次琴藝考試,倒是可以。”
“是,娘娘,臣女願意再參加一次考試,包括棋藝。”
“行,本宮明白你是想靠實力服眾。”
“是,娘娘。”範娺再次跪拜。
後面的考試繼續,阮清辭離開了,她帶著範妮走的。
“後面的考試就交給你了,蘭七。”
姬蘭七:“娘娘還有特別關照的人嗎?”
“沒有了。”
“哦,好的。”姬蘭七沒說啥。
手環:“你不是看中了兩個文章寫得好的嗎?”
阮清辭:“你是非要逼迫著我做的太明顯嗎?”
“做啥明顯的了?”
“哼,翠花,我不上你的當。”阮清辭帶著範妮邊走邊聊天:“範妮呀,你幫本宮算算小金庫的賬目,若是沒問題的話,本宮打算做點小生意,你幫忙做個賬房可好?”
“好呀,娘娘,臣女最喜歡算賬了。”
“好,以後在本宮這裡,就稱呼我就可以,和阿鳶一樣。”
旁邊落後幾步的秀竹和月竹對視了一眼,她們倆來這麼久了,也沒得到過阮清辭的這種賞識,不由得都有些嫉妒起範妮來。
“人家會算賬,你又不會。”月竹瞪了秀竹一眼。
“會算賬就有用嗎?我們又不是來算賬的,是來伺候人的好吧。”
“人家是大臣家的女兒,能和我們相比嗎?噓。”月竹對她做了個手勢,阿鳶恰好回頭,兩個人立刻低頭,不敢再說話。
進了正德宮後,阿鳶帶著範妮去盤點阮清辭的小金庫。
其實她自己之前的那些銀兩倒是沒啥好算的,就一些銀票而已,進宮之後才發現正德宮內有幾任皇后留下的小金庫,裡面成箱子的金銀元寶之外,還有一些零散的玉石和珠寶,因為每次宮內都是大洗劫,導致這個小金庫的賬目一直沒人統計過。
阮清辭表面上愛財,其實並不會管理。
“範妮,我們娘娘可好相處了,你把這裡點清楚後,統計好,她肯定會很喜歡你。”阿鳶對範妮說。
範妮:“嗯,我一定努力做的!”
阿鳶:“你才十一歲吧,看著還是個小丫頭,怎麼腦子算賬就這麼快呢?”
“哎,我從小死了孃親,父親又從不待見,我就想著能多學點演算法,父親大人或許就能喜歡我一些。”範妮噘著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