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人數並不多。”姬蘭七歉意地說。
“不錯了,讓人們對新事物接受,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我們只有先做出成績來,那些人才會趨之若鶩。”
“是,娘娘,我們按照您的要求出了試題。”姬蘭七又遞上一張考試的明細。
一考文章一篇,第二是畫技,然後是樂器,棋藝。
“這些夠了,文章題目就考: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阮清辭思索片刻說。
手環:“你這是要挑內政大臣嗎?”
“聰明!我要挑一個內政總管,當然要從小培養。”
“你的阿鳶是不行,伺候你可以,總管事物就差了些。”
“肯定,難得你看懂了我的做法,人事內部總管是要情商高,會做事的人方可,文化素養也不能缺少了。”
“是,姬蘭七適合做學問,卻無領導力!”
兩個人難得地意見相和。
大喜日子三天前,西梅宮開啟了考試流程,報名的五十二名姑娘一大早就到了宮門口,由領事的太監帶著去了西梅宮。
阮清辭到的時候,第一篇文章考試已接近尾聲。
姬蘭七把已經交的三張卷子遞給阮清辭:“娘娘看看。”
阮清辭先看了一眼字,發現都比自己寫的好百倍。
又看了看文章的內容,倒是一般。
姬蘭七:“說起來,娘娘的這個題目並不好寫,這些姑娘家,生下來就沒幾個出過皇城,如此一來,外面的朋友也不多。”
“是的,文章未必是自己的經歷,可以是內心的格局和理想。”
“是,娘娘說的對。”姬蘭七沒再繼續多說,她不會反對阮清辭的任何說法和決定。
考試時間到,阮清辭翻看文章,考試的學生繼續下一場考試。
她翻了半天,才挑到兩份寫的不錯的文章。
“翠花,這個叫姬蘭苑的人肯定也是姬家人。”
“聽名字是,你打算培養她嗎?”
“她的格局很大,對人對事都表現的很寬容,但字裡行間也有準則和底線。”
“另外一個呢?”
“另外一個是從人情世故上寫的多,待朋友是否真心,都是要看關係深淺,不過,關係這種東西,是我們推不掉,躲不開的必然,如何拿捏分寸就要看大家各自的修為!”
“也可,這個叫啥?”手環巴巴地問。
“叫袁莫然,你怎麼老是問名字?名字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