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東:“不敢,王妃,我既然到了你這裡,就算是來讓你辨別真偽的,若是王妃不放心,也可以對我先懲罰一番。”
阮清辭看著宋長羨說:“你看看,他這種自認處罰的態度,說的好像我有多苛責一樣。”
宋長羨:“嗯,你做決斷,一切聽你的。”
阮清辭:“.....”
手環:“你男人這是對你無限制的放縱,還是說推卸責任。”
“推卸你個頭啊。”阮清辭沒好氣地說。
“算了,你把你朋友的傷養好,就去皇城吧。”
“等等,皇城你最近並不好去,先等這邊的訊息吧,畢竟你出逃了,先看看陳太后和安鳳山的態度。”
宋長羨插嘴說。
鬱東點頭應下,遲疑著不走。
阮清辭:“你還有事要說?”
“懇請王妃幫我問問新桐那邊的情況。”鬱東依舊垂首說。
阮清辭嘆口氣:“行呀,你等著。”
鬱東退了出去,阮清辭看向宋長羨:“他有幾分真呀。”
宋長羨:“你想聽實話?”
“廢話,我聽假話來讓耳朵得到滿足嗎?”阮清辭瞪著他,宋長羨低笑:“逗你呢,先別問我,你自己覺得他有幾分真?”
阮清辭蹙眉:“我沒底呀,我是覺得你這個老狐狸看人比較準確,才問的你呀。”
宋長羨:“我老狐狸嗎?”他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難看。
阮清辭嘿嘿一笑:“我是狐狸精,你是老狐狸,我們不剛好是一家嗎?”
宋長羨哼了哼,伸手把她拉過來坐在自己的腿上:“他說的應該都是真的,你並不瞭解陳國的那些舊臣對他們的先皇有多忠心,否則也不會對鬱東如此擁戴。”
“是嗎?這麼說,他就是扶不上牆的那種皇子了。”